“傑哥,既然那方四海自己找死,那我們就陪他玩下去,這一次可是一舉絆倒那王家最好的機會!”王虎突然道。
“虎子,當年的合同還留著嗎?”李傑突然眼神中露出一股悲傷,仿佛想起了那年犯下的大錯。
“嗬嗬,哥這是咱一輩子的痛,我還指望著它為我們沉冤昭雪。”王虎也是緩和的道。
“虎子,不要讓爸爸在那裏受一點委屈!讓他老人家在堅持幾天,我們定能成功!”李傑嚴肅的對王虎說。
王虎嚴肅的看著李傑,“哥,你放心吧。”
“嗬嗬,我要讓方四海把當年的那些錢一點一點的吐出來!”此時李傑眼神冷厲的掃過眼前的眾人,緩緩道,“刀疤臉竟敢不來,好啊,現在我們去拜訪他!”
“幹!”兄弟們我們走!
“草他大爺的竟敢不給傑哥麵子!”
李傑並沒有讓太多人跟來,隨身隻帶了王虎等人,便是來到了保安公司非法開設的一個酒吧,聽王虎說,大部分時間,那刀疤臉都會在這裏。
還未到酒吧,便聽到陣陣震耳欲聾的喧鬧聲,一聲聲尖叫傳出,一些市民走到這裏,均是神色恐慌的匆匆繞開。
“六!”王虎使了一個眼色,那叫六的人立即會意。
“咣!”一聲巨響,那透明板玻璃樣的門被生生的敲碎了,門開了。
“啊!啊!”酒吧裏那些衣著暴露群魔亂舞一般的人,均是發出了超高分貝的尖叫,現場一片混亂。
李傑看到酒吧裏各處都有人匆忙的站起來,向著門口彙集。李傑數了數大約有一百多人,看來這些就是那些看場子的混混了。
“我草,誰讓你小子這麼莽撞,傑哥還沒發話呢。”王虎假裝十分的生氣,一腳輕輕的揣向那六子,那六子也是聰明順勢一下子跌倒在地,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你這不是打刀疤的臉嗎?!”虎哥,那刀疤,算個屁啊,不尊重我們傑哥,我們都看不下去了,打他臉又怎麼了,草真是給臉不要臉,臉傑哥召見都敢不去。
“你小子挺橫啊!閉嘴!”王虎道。
而李傑始終一句話沒說,看著他們專程演給刀疤的戲,心中十分滿意。
看著對麵刀疤那鐵青的臉色,立即知道自己應該出場了。
“虎子算了!”別難為弟兄。
“敢問,衛廉(刀疤大號)在嗎?”李傑朝著那些人喊道。
那些混混不知怎麼的看見李傑眾人似乎有些忌憚因此也沒有在砸破玻璃的時候衝上來。
但是此時聽了李傑的詢問,似乎受了刀疤的指使,頓時一個紅毛開口,“我草,**誰啊,疤哥是我們的頭,他的名字也是你敢直呼的!”
“是啊,小子,你有種啊!”
“毛哥,那小子誰啊,這麼囂張!”
李傑聽了這些議論頓時皺起了眉頭。
說著那個紅毛便是走上來,拿著一根水管便是朝著李傑打來,口中道“滾回家玩泥巴吧!”
看著那不斷在眼中發大的管子李傑突然豪氣衝天道“虎子你們退後,這些雜種我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