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準正被她前半截逗得心裏“火”發,哪知道後麵竟然跟著這麼一句,不禁生出又好氣又好笑的感覺,翻身盤膝而坐,繃著臉道:“我隻答應做你奴隸,沒答應要要以身相許,你竟然主動占有我!”
雅拉穿上布裙,戴上她的鳳冠,回首莞爾道:“你似乎不明白‘奴隸’這兩字的含意。成為我的奴隸,就表示你這個人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身體在內,我要什麼時候享受,你都不能拒絕。哪怕是光天化日,我要你當眾脫掉衣服服侍我,你也沒有反對的權利,懂麼?”
葉準一時啞口無言。
腦海中不禁想起自己曾經給江聆韻解釋“奴隸”的含義,那時怎想得到自己也會有今天,這真是報應啊!
雅拉收拾好妝容,回身時臉上笑容已失,道:“昨晚和你歡好,隻是不想你受不了奴印加身的痛苦而死,你不要想多了。你隻是我的奴隸,記住我的話,如敢違背我的命令,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葉準一臉黑線地看著她。
昨晚腥風血雨式的針鋒相對,哪知道竟然是這種旖旎的結果,更想不到她竟然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
但片刻後他回過神來,指著帳篷外道:“昨晚你‘殺’的那兩人,現在為什麼還好好在外麵?”
剛才靈識延伸出去後,他立刻發現被雅拉殺死的那兩個守夜者,竟然完好無事地在外麵聊天。要知道當時他以靈識確認了他們的死亡,絕不可能弄錯,這是怎麼回事?
雅拉在床邊坐了下來,平靜地道:“我雖然並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但也不是視人命如草芥。昨晚我隻是掩蓋了他們生命的痕跡而已,要怪隻能怪你太過相信你那和我巫眼類似的感覺。”
葉準徹底呆了。
尼瑪!
搞半天原來自己竟然是被擺了一道!這女人太奸詐了!
挫敗感湧了起來,葉準大怒下床,一伸手揪住她衣領,正要說話,驀地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意識內突然湧起的強烈疼痛感,令他瞬間失去了動作的能力。
雅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淡地道:“受我奴印,你隻要敢傷害我這個主人,就是現在這下場。”
葉準痛得死去活來,連還口的能力都沒了。
帳篷外響起張先生的聲音:“雅拉巫醫,我聽到你帳篷裏有人慘叫,是出事了麼?”
雅拉回頭道:“張先生不必擔心,隻是我和葉醫生在玩鬧而已。”伸腳輕踢了葉準一記。
葉準意識中的痛苦立時減弱,他艱難地爬了起來,怒瞪雅拉一眼,不甘不願地道:“我沒事。”
外麵的張先生笑了起來:“想不到兩位竟然這麼投契,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對了,葉醫生,阿顏讓我向你道謝,今天她醒來感覺好了很多,到現在仍沒發過病,你的治療真的相當有效!”
葉準沒好氣地道:“廢話,沒效我敢誇海口?”
外麵的張先生不知道葉準正心裏火大,還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們的“好事”惹他不快,幹笑兩聲,然後離開了。
帳篷內,雅拉把旁邊的衣服扔到葉準身上,道:“穿好衣服,今晚我就要和你離開。”
葉準一愣道:“去哪?”
雅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當然是去靈母峰,取克拉烏斯的心髒!”
葉準一呆,心沉了下去。
早前他主動建議去取那水怪的心髒,乃是想到假如在葬魂山深處殺了她的話,她意識雖然能保持十來分鍾,卻會因為周圍沒人可殺而失去對他的威脅。
但現在情況已然不同,自己被那所謂的“奴印”所製,根本不可能殺她,再入葬魂山已非對他有利的選擇。
難道真要受她所脅,去殺了和自己已算得上朋友的那大水怪?
……
從早到晚,張太太的失魂症再沒發作,一方麵因為葉準治療確實有效,另一方麵的主因,當然是雅拉沒再動手腳。
葉準現在和雅拉“關係不同”,索性直接問起張太太發病的原因,果然和他所料不差,那是雅拉為了找人替她去靈母峰取克拉烏斯心髒所動的手腳。
她本身絕對是葉準平生所見、最強悍的意識層麵的超級高手,要搞點“失魂之症”出來,當然輕鬆愉快。
到了晚上,張先生為妻子的情況好轉心情大好,在營地內擺開篝火晚宴,宴請葉準和雅拉。
宴上,趁著張先生說出次日要回燕京的事時,雅拉把自己和葉準要離開的事提了出來。
張太太意外道:“走得這麼急麼?雅拉巫醫,我還想和你多聚聚呢。”
看書罔小說首發本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