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還沒走兩步,葉準突然一伸手,把他攔著。
路長昆一愣,轉頭看他。
葉準露出一個燦爛笑容:“一個小玩笑,何必這麼認真?海師長,準備間單獨的病房吧,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房間裏所有人均是一怔。
關忠和滿臉都是僵住的驚恐表情,張大嘴看著葉準。
海師長則在吃驚以外,還多了點暗鬆口氣的表情。
葉準環視一周,啞然一笑:“其實我和關先生也不過是點誤會而已,不過這次之後,相信誤會已經解除,對嗎?”
關忠和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道:“是是,之前是個誤會,哈哈……當然是個誤會!”
葉準深深地看他一眼:“這麼說,以後關先生再不會找我麻煩了?”
關忠和隻求能保命,立馬道:“當然不會!要是我關忠和再動葉醫生的心思,讓我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
葉準欣然道:“那就不打擾你了,再見。海師長,可以開始治療了嗎?”
海師長回過神來,大喜道:“當然可以!路副官!”
路長昆慌忙答應,小跑著出了病房,去安排治療的房間。
葉準唇角掠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笑容。
關忠和這家夥想和他鬥,簡直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
來時軍車押送,去時卻是坐的海師長的私人防彈吉普。
現在葉準已成海師長的大恩人,路長昆對他當然不敢再有半分敵對,討好不已,看得葉準心裏好笑。
前倨後恭,這種態度變化,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在他告訴海師長,肝癌是重病,不可能一次治愈,需要分多次治療。
這樣一來,海師長當然不敢再對他怎樣,反而當他貴賓般。至少在葉準給他定下的六年長治療期內,不敢再對他有半點不敬。
原本治療當然用不著這麼久,假如全力施為,頂多半個月,就能治好。但葉準一來厭惡這家夥的為人,二來為安全起見,所以定了長達六年。第一次治療之後,每隔三個月治療一次。
而海師長肯相信他,最主要的還是剛才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治療後,他甚至不用去做檢查,也感覺到了身體的好轉,更何況他還找自己最信任的醫生,為他做了癌細胞檢查,驚喜地確認了有所好轉的事實。
原本一劫,最後反而變成一利,以後關忠和那家夥保證不敢再對葉準亂動腦筋。畢竟他隻是個商人,怎可能鬥得過突然有了軍方要員背景的葉準?
吉普車出了軍區醫院,直接朝著正東街而去。
十多分鍾後,車子從一環大道上下來,折向進了一條巷子,穿過小巷就是正東街街麵。
車內的葉準正輕鬆地坐在後座處,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前麵副駕的路長昆說著話,就在這時,靈識倏有所覺,葉準霍然轉頭,看向右側窗外遠處!
一道火光,正從三十多米外朝著吉普車飛來!
火箭彈!
這熟悉的玩意兒,早前他就領教過,當時加爾文手下那槍神亞伯所發!
“危險!”葉準立時回身,一手抓著司機一手抓著路長昆,一腳踹開車門,提著兩人撲了出去reads;!
元氣瞬間洶湧釋放,在周圍不斷自行勾勒出道道符路,迅速形成護身符訣!
轟!
他們人還在空中,吉普車已被火箭彈轟了個正著,猛烈的爆炸聲和爆炸震蕩波中,車子直接翻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