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登時紅霞滿布,卻咬著唇沒說話,但呼吸卻急促起來。
林強大怒,顯然是對這倆當眾摟抱極其不滿,但被人拿刀逼著,又能怎樣?
葉準卻留意到老刀摟著阿芳的左手,指尖一直用微小的動作在她腰身上按壓,心裏一動。
這家夥的指法非常奇特,有能催生欲念的作用,恐怕他在床上那麼能耐,也跟這手手法有關。
想到這裏,他慢悠悠地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你想我放手不管你們和林強的事,但我既然收了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樣?”
那邊老刀見他這麼主動,登時精神大振:“葉哥你說。”
葉準看向阿芳:“我本職是一個醫生,自然有醫生獨有的判斷力。在我看來,阿芳其實並沒有被你弄服。就我觀察,你元氣虛,命軟,精氣必然也弱,單論身體,比林強差了一個檔次以上,按理說在床上並沒有本錢搞得定女人才對。”
其它什麼事都好說,唯有這件事,老刀一聽就炸了:“什麼?!我老刀號稱‘床王’,隻要上了床,沒有女人搞不定,你居然說我……說我……嗬嗬,阿芳你告訴他,我老刀在床上比強哥到底是強是弱!”中途差點爆發,但幸好想起麵前這個“醫生”身手的強悍,壓下了火氣。
阿芳雖然混黑,這方麵當然不像一般女人那麼矜持,紅著臉道:“我說句實話,老刀能給我強哥永遠都給不了的快樂,那是每個女人最渴望的幸福。”
林強差點沒氣暈過去。
但葉準卻搖頭道:“不,那隻是你的錯覺。”
幾個人均是一愣,阿芳錯愕道:“這怎麼說?你難道比我還清楚我的感覺是真是假?”
葉準鎮定地道:“因為我是一個醫生,醫生比你更懂你的身體。不然的話,為什麼生病要去醫院找醫生?為什麼體驗不自己進行,要去找醫生?為什麼生孩子不自己來,要去找醫生接生?因為醫生才是最懂你狀況的人。”
幾簡單話語說得眾人麵麵相覷。
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葉準終於轉進正題:“我敢斷定,你之所以會有剛才那錯覺,是因為你患了某種怪病。那令你在心理和生理上,均變得更容易在老刀麵前興奮。如果不信,用手按按你左大腿內側,從內膝骨往上摸一卡的距離……對,就是那裏,用力按下去。”
阿芳不知不覺依著他的話摸到那處,下意識用力一按。
刹那之間,一股直入骨髓的刺痛瞬間襲來,她一聲尖叫,痛得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
老刀慌忙扶住她:“怎麼了?!”
另一邊的葉準輕鬆地道:“病症如我所料,證明我的診斷沒有錯。這就是今天我要打的賭,我賭的是,老刀你其實不像你說的那麼厲害,隻要阿芳恢複健康,你的那手能耐,在她麵前再沒半點用。”
老刀乃是實踐了多年,才敢自信對女人有一手,哪會信他?立時冷笑道:“好!這賭我接了,假如你輸了,從今以後再不幹涉我們和強哥的事,假如我輸了,我把這一切全讓回給強哥!”
葉準哈哈大笑:“夠豪氣!扶她過來!”
老刀立刻扶起阿芳,走到葉準麵前。
葉準一伸手,抓著阿芳另一隻手手腕,微微眯眼。
皮膚相當嫩滑,看來保養得不錯。不過在一向以元氣識人的葉準眼中,已發覺她的元氣有頹敗之勢,遠不如劉影、宋佳佳、唐眉等女的元氣旺盛,色澤黯淡。這要不就是操勞過度,要不就是健康有異,絕不正常。
不過葉準現在無心多管這個,一道元氣從掌心送了出去,直接奔入對方情門之內。
阿芳當然不是什麼有病,葉準也隻是要找個藉口弄個玄虛而已。
情門掌控七情六欲,隻要對她情門進行壓製,保證這場賭別說老刀,就算是傳說中懂雙修歡喜禪的高人來,也休想能讓她情隻欲念發動。
片刻後,葉準鬆開阿芳,輕鬆地道:“可以了,經過我這招‘捏脈治療術’治療後,你這病已經痊愈,老刀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在場眾人見他隻是捏了捏阿芳的腕部,無不心下疑惑。
這就治好了?
老刀心下冷笑,把阿芳扶回沙發上,喝道:“這麼多人做證,輸了你可別耍賴!”一把直接把阿芳拉得仰倒在自己懷內,大嘴親了下去,同時雙手分別摸到她背、腿處,指尖狀似普通的撫摸、實則以奇特的手法捏弄起來。
葉準留神觀察他的手法,越看越奇特。
要說讓女人滋生欲念,他也能輕鬆辦到,但靠的是通過對情門的刺激。像這種純憑外體接觸,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非常不簡單。
旁邊的林強既緊張又火大,但此時此刻,也隻能看著自己女人被老刀當眾調情,別無他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