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華麗的宮殿裏,一名身著紅色法衣的女仙側臥在軟塌上,一手撐著自己的頭,一手拿著一個酒壺。女仙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麵前的玉石上麵呈現著的一幕幕畫麵,還時不時地喝上一口手上的酒,十分愜意。
沒過多久,女仙看著玉石上的畫麵,微微皺起眉頭,隻見她放下手中的酒壺,憑空變出一個東西,被她直直地送進去了玉石裏。做完這一切,女仙臉上露出笑容,又拿起自己的酒壺喝了口酒。
“蘇晚,你這酒後勁好大呀!我這是睡了多久,現在什麼時辰了?”一名藍衣女仙緩緩爬起來,看著自己前麵的紅衣女仙問道。
“不久,也就七天而已。”蘇晚聽到聲音,頭也沒回地說道。
“哦,那還行。”藍衣女仙還坐在地上,拿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著蘇晚時不時地把酒往嘴裏送,有些震撼道:“你喝的是水嗎?或者咱倆喝的不是一樣的酒?我都醉了七天了,你居然還在喝!”
“你是對你的酒量有什麼誤解,還是對我的酒量有什麼誤解呀?”蘇晚正看得開心,看都沒看孟瑤一眼,抬手又向玉石裏加了點東西。
孟瑤剛剛酒醒,人有點兒懵,但還是看見了蘇晚的動作,連忙站了起來,來到蘇晚身邊,試圖看出蘇晚剛剛拿的是啥,“你剛剛幹了什麼?”然後目光就落在玉石上,畫麵上是一名俊美的男子,但是有些狼狽,重點是這男子的臉還十分的熟悉,孟瑤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加了點兒黴運。”蘇晚又喝了一口酒,終於將目光看向身邊的孟瑤。
“一點兒黴運,那應該還好。”孟瑤終於舒了口氣,然而心裏的石頭還沒落下便又懸起。隻見畫麵中的男子,不多久的功夫,便給自己上演了喝茶被嗆到,出門被各種各樣的東西砸到,就連走在平路上都能被莫名出現的石頭絆倒等多種倒黴方法。孟瑤轉過身來,看向蘇晚:“一點兒?”
“是一點兒啊,就是我加的可能勤了些。”蘇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孟瑤的臉色,突然有些心虛。
“勤了一些?”孟瑤盯著蘇晚,繼續問道。
“一天也就百八十次吧。”蘇晚試圖安慰,“你看,這人不也還好好的嗎?何必生這麼大的氣。生氣傷身,不好不好。”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沒把人玩死呀?”孟瑤覺得自己能被蘇晚給氣死。
“倒也不必,咱倆誰跟誰,不用客氣。”蘇晚連忙擺手。
“誰跟你客氣了,你不知道他是誰嗎?”孟瑤抬手指著畫麵中的男子,正好看見一從天而降的花盆,堪堪砸在男子麵前,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沒砸到,運氣真好。”蘇晚嘿嘿一笑,看見孟瑤的臉色,趕緊岔開,“不認識,不過你一說,看著跟陸仙尊倒是有點兒像。”
“你少給我裝糊塗,你知道是誰還敢整他!”孟瑤突然知道蘇晚到底在想什麼,這尊煞神居然也敢得罪。
“怎麼能說整呢?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下凡曆劫,哪裏能不經曆點兒波折。”蘇晚一臉理所當然,“再者,這事隻有你知我知,隻要你這個司命星君不說,他就是應該曆次劫難。”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知道?”孟瑤一臉看傻子似地看著蘇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