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圓滾滾女配求生記13(1 / 2)

“這就走了?”秋向暝的聲音鹹淡難辨。

內侍卻像是得了命令,“無主子召喚私入內殿,罰戒鞭10。來人呐!”

殿門外待命的侍衛立馬進來拖走江月。

“等下!”江月俯身行禮,“皇子,時辰不早了,奴婢之前在太子妃處得知,太子晨課皆會早去一刻鍾功夫,皇子第一日伴讀,較太子去得晚怕是於理不合。皇子何必在奴婢身上費這些寶貴時間,奴婢就在這裏等皇子下了晨課再責罰也不遲。”

屋內燭光閃爍,照著秋向暝時明時暗的表情,秋向暝的嘴角似乎勾起過一個淺淺的笑,“太子晨課,你隨侍,給她衣物。”

話音剛落,秋向暝衣衫已然穿戴整齊,頭發皆整齊得束起,衣衫□□整潔,渾身上下一絲不苟,連舉手投足都比往日多了份莊重。

秋向暝走出內殿洗漱,江月卻被留在了那裏,看著手上的一身衣物,撇了撇嘴,不知道今日又是怎樣的一場戰鬥。

片刻功夫,江月換了新的衣衫,頭發也跟秋向暝般規規矩矩地束起,用發帶固定,這是一套水墨般灰色的書童服。

走出內殿的江月看見秋向暝剛好洗漱完畢,秋向暝淡淡地掃了眼江月,“去文華殿。”

皇子隨行不多,除了四名護衛,也就隻剩江月一人,江月跟著秋向暝極近,她道,“你是早有預謀吧。”

“我的預謀很多,你指哪個?”秋向暝目不斜視,走得不快,不像是急著上課,倒像是飯後散步。

“書童、服。”饒是這樣,江月走了幾十步也已經氣喘籲籲了,對秋向暝的不憐香惜玉又多了幾分抱怨。

秋向暝不置可否,正經散步,隨後任憑江月再說了什麼,他再也未搭理。

“要遲到了。你確定第一天就遲到可以嘛!”江月說出這話後,突然間後悔地又想扇自己一巴掌。

果然,秋向暝嘲笑道,“皇子不急太監急。”

江月朝秋向暝背後做了個鬼臉,特意跟他拉開一段距離,負氣再也沒有說過話。

但是,江月卻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秋向暝作為一個伴讀,還是質子伴讀,比太子去得早豈不是搶了太子的風頭,那樣顯得太子草包一個,到最後受罪的還是秋向暝,而且肯定遭的是大罪。

想明白了這一點,江月心中又有了盤算,拉起秋向暝就朝文華殿飛奔而去。

秋向暝猝不及防被人抓了胳膊往前跑,險些跌倒,幸而天生手腳敏捷、反應神速,用力甩開江月的胖手,喝道,“拿下。”

江月毫無疑問又被侍衛們按倒在地。

秋向暝居高臨下看著江月,神色甚是傲慢,“壓著她走。”

來來回回的內侍婢女們又得了奇景,皇子搖著折扇信步而走,身後書童被弓著身押解著,肥碩的身體晃晃悠悠像一個不安分的球體。

如此一行人就這麼遊街示眾般到了文華殿,到了殿門口秋向暝才命侍衛將江月放了。

殿內太子正在認真看書,聽見門外動靜,眼都沒抬。因為在這裏自有太子太傅管束,“蘭陵皇子第一天伴讀遲到,按規矩當罰。”

秋向暝躬身行禮,“學生認罰。”

江月沒好氣地想,‘活該。’站在一邊等著看好戲,卻見太子太傅一直嚴肅地看著自己,而該被罰的秋向暝卻像好學生一樣靜靜地站在那。

氣氛詭異!

還是太子太傅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哪裏來的書童,如此不懂規矩,還不上前受罰。”

“我?又不是我遲到,我就是個書童,你……”江月每說一句,看著太傅黑一層的臉,瞬間了然。

江月看著太傅手裏那一指厚的戒尺,側臉怒視秋向暝,“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特意來晚就是為了讓我替你挨打!”

秋向暝完全不理會她。

縱然是再生氣到抓狂,江月還是認命地伸出了手……

舉著腫得像發麵饅頭一樣的手,江月接下來又站在那磨了兩個時辰的墨,又臭又長的晨課才終於結束。

晨課結束,秋向暝靜候太子和太傅離開,他才能離開。

瞅著這麼一個空檔,秋向暝被江月堵了,江月舉著自己發光發熱的饅頭手咬牙切齒,“你什麼意思?折磨人上癮了是吧!這方法能不能翻個新,仗著現在自己的身份打我罰我,你還有什麼本事!”

秋向暝向前逼近一步,風流盡顯,“你這麼想知道我的本事?”

那表情,江月眼花地認為自己是被調戲了。江月連忙退到一邊,兩頰微微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