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揚昨天才和問星迢迢打了一架,無論是那對母子的驅使還是別的原因,問星迢迢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隻要他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那杏眸少年身著一身校服在他周圍。
比那對母子帶給他的陰影還要更加深刻。
所以在丁思揚再次踏入十八班的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對方接下來對他做一切的準備。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並沒有再找他的麻煩。
事情過去幾天下來,除了桌子上出現的一堆沒用的垃圾紙就什麼都沒有。
他又在耍什麼把戲?
因為從小就被那對母子以各種的方式陷害下套,所以丁思揚就養成了謹小慎微的性格。
雖然對方沒有主動出擊,但是也決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這幾天下來,丁思揚都在有意識無意識的觀察對方。
可他看到的隻是那少年坐在最後一排,要麼玩手機要麼睡覺,好像真的安生了。
難道是那對母子又給了他新的任務?
丁思揚想。
直到放假前兩天,那少年找了五個alpha把他堵在巷子裏,他才知道了為什麼那少年之前那麼安生。
原來都是為了那一天。
可他們終究還是大意了,丁思揚沒花多大力氣就把他們解決了。
看著那少年站在巷子口那裏喘著粗氣,大滴大滴的汗順著他的脖頸流下去,丁思揚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將他的脖頸折斷
隻可惜沒還等他靠近,對方就跑了。
一直到放假,對方都沒有再找麻煩,丁思揚也稍稍輕鬆了幾天。
這幾天放假丁思揚的時間很充裕,到醫院看完外婆之後,他就直接去了市中心的酒吧。
將身上的校服脫下來,換上了這家會所的工作服,明明是同一張臉,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原本一雙冷冽的鳳眸,此刻卻顯得成熟魅惑,俊秀的下巴處的小痣,將他成年alpha的特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接過吧台遞過來的酒,丁思揚根據客人的點單將酒水送過去,一樓大廳有一個巨大的舞台,上麵有一些跳舞的劣性omega和beta。
omega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脖頸後脆弱的腺體,釋放出一些信息素,以此來吸引場中的alpha。
普通omega的身體脆弱稀少且有發情期,受政府保護,且不允許他們到這樣的場合工作,但是相比之下劣性的omega可以。
酒吧為了盈利,隻能招一些劣性omega和beta,適當的釋放一些信息素,迷惑alpha消費。
一般的alpha分辨不出來,隻會乖乖消費。
況且,整個酒吧,每不到十米的地方都會設置一處專門燃點抑製香的地方,抑製香的味道遠淡於阻隔劑,不仔細聞,聞不出來,既能很好的壓製alpha的信息素,也可以抑製omega。
然而這一切在丁思揚的眼裏,都是虛幻,alpha和omega的愛情,都來源於信息素大的吸引。
他們都是被信息素控製了的人,他們本可以沒有交集,卻因為該死的信息素不得不妥協。
想到這兒,丁思揚的眼神不由得陰沉了幾分。
丁思揚在樓下服務一陣子,就要和樓上的服務生換班,丁思揚取過單子上的香檳,和幾瓶啤酒轉身就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滴”的一聲,電梯停了,丁思揚徑直往離得最近的包間送兩瓶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