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豪走在訓練基地了,空蕩的道路上,沒有一個人,有的僅僅是無數個高清攝像頭,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在對方的監控下。
*哈小說&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什麼異常的響聲,有的僅僅是小鳥翅膀劃過天空留下的痕跡,還有的也就僅僅是寒風吹過的聲音了。這個地方,一切太過平靜,也更透漏著一絲的不對勁,不過,趙子豪到是能理解為黑暗前的黎明,更或者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個時候恰恰是最危險的時候。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趙子豪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也沒什麼心情想去知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該來的終究回來,你也無需改變什麼,也更不會有什麼更好的改變,既然如此,何不既來之則安之。
在爆炸前的那一刻,趙子豪對香奈的安危到是一點都不擔心了,既然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那香奈在某種程度上說是安全的,最起碼在做掉自己之前是安全的,所以,此時趙子豪隻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也就意味著保證了香奈的安全。
井上一郎這是第一次見趙子豪,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見麵,然而僅僅是這樣,都讓他不得不認真對待,也終於理解了香奈為何會在趙子豪的手下失手了。
趙子豪沒走過的步伐似乎都像是用尺子精密測量過一樣,絲毫不差;每一次落腳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就如走在棉花上一樣;每一次呼吸又是那麼的平和而賦有節奏,這一切的一切,隻能說明一個情況,那就是趙子豪非比尋常。
雖然在訓練基地裏的四周布滿了天羅地網,布滿了陷阱機關,但似乎這些對趙子豪來說毫無意義,又或者說,獨自一個人走在街道上的他,就如一個王者一樣。
這一切的一切,隻有一個說明,那就是趙子豪果然非同小可,如果,如果能夠把趙子豪給招募回來,恐怕,他將是一代殺手的帝王,隻是這樣的想法太過駭人。
這一刻的井上一郎隱約有種感覺,他似乎後悔把趙子豪請來,也許,沒有趙子豪,他不會失去香奈,沒有趙子豪的到來,他不會這樣亞曆山大。
隻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更沒有後悔藥,尤其是對於井上一郎來說,即便是在麵對困難重重,他依然對自己有信心,對他的手下有信心。
如果人不行,那就上野獸!
如果拳腳不行,那就手槍!
如果一個不行,那就兩個!
如果兩個不行,那就三個!
總而言之,一句話,井上一郎這一次是鐵了心的要趙子豪的小命,不惜犧牲一切代價,要讓趙子豪有來無回,如果這個時候處理不掉趙子豪,恐怕日後就更難,也意味著日後將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就在香奈離開第二關卡沒多久的時候,被關押在籠子裏的獵豹突然站了起來,眼神淩厲的看著馴獸師。
不等馴獸師有任何的反應,獵豹直接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要在了馴獸師的脖間,脖間的血液,就如一道利箭一樣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劃一道美麗的弧線,在溫暖冬日的陽光照射下,就如一朵絢爛的花朵在綻放。
然而這一件漂亮的藝術品,沒有人有心思去欣賞,因為她帶給現場眾人的視覺衝突、內心震撼、更還有無窮無盡的恐懼!
坐在監控器前的井上一郎徹底目瞪口呆,他曾在電視裏、電影裏、網絡上、圖片上見過無數次冷血動物捕食的畫麵,但遠遠比不上監控器裏的這一畫麵。
在大自然麵前,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人類的渺小,動物的凶殘,弱肉強食的食物鏈再一次的在這裏上演。
“快,快,關籠子!”井上一郎回過神來,在監控器前大叫著。
在井上一郎的呐喊中,現場的工作人員回過神來,瞬間亂作一片
饒是他們知道該去關籠門,但是又有誰敢?
馴獸師此時早已是麵目全非,不,貼切講的話,應該是五馬分屍了,籠子的地上到處都是被獵豹撕的粉碎的屍體、骨頭,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
現場的工作人員想要走,可腳下的步伐卻怎麼都邁不開,饒是他們這些工作人員在平時的時候,見過一些血腥的畫麵,但如此悲慘的場麵,還尚屬都一次,零碎的屍體、節狀的骨頭、還有那雪白的腦漿,這些零碎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再刺激這他們敏感的神經,挑戰者他們的底線、
沒有多久他們的胃裏已經是波濤洶湧,一些堅持不住的早已蹲在地上大聲的嘔吐著 。
“混蛋!”井上一郎拿著話筒大叫,“你們都想死嗎?”
見過不怕死的,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這些人腦子進水了嗎?
一個工作人員壯大了膽量,顫抖著腳步,一步一步,一點一滴的靠近籠子。
獵豹冷不丁的抬頭,張大了嘴巴,牙齒上還伴有不少的肉末,胡須上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工作人員臉色蒼白,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身更是在這一刻沾滿了血跡,哪裏還敢過去?拚了命的往後倒退,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
“沒用的家夥!”井上一郎怒罵一句,但他也明白,如果換做是他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在麵對如此凶殘的獵豹,人類的能耐實在是太小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