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次有一次的衝鋒,隨著一次有一次的顛覆,喬夢媛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直漂泊的小船一樣,在驚濤駭浪裏,翻滾著,這欲罷還休滋味,讓喬夢媛徹底的迷失。
尖叫,呐喊,在此時都不足以表述她內心的狂野。
隨著她的身體一陣猛烈的抽搐,這一刻的極樂世界,讓她徹底銘記,那一刻,她感到一切都值了,手指緊緊地插在趙子豪的後背上。
隨之沒多久,隨著趙子豪的猛烈抽搐,喬夢媛清楚的感受到體內一陣陣暖流衝來,二人就這樣緊緊地抱著,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即便是如此,趙子豪都沒有離開喬夢媛的下體。
在空曠的湖麵裏,完成肉體與心靈的完美結合,趙子豪冷靜下來的趙子豪,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姐,我······”趙子豪喃喃道,他不知道能說什麼,該說什麼。
“什麼都別說。”喬夢媛緊緊地抱著趙子豪。
荊莿鳥,喬夢媛最喜歡的動物,它的一生隻歌唱一次,從離開雀巢開始,便不停執著地尋找荊棘樹。
當它終於如願以償,就把自己嬌小的身體紮進一株最長、最尖的荊棘上時,和著血和淚,放聲歌唱,那淒美動人、婉轉如霞的歌聲使人間所有的聲音煞那間黯然失色,一曲終了,荊棘鳥終於氣竭命隕,以身殉歌。
對待愛情,喬夢媛亦是如此,不求任何彙報,一生隻愛這一次,用盡生命去愛這一次,有這一次,她知足了。
喬夢媛癱軟著身子,久久不曾離開趙子豪的懷抱,因為那裏是最溫暖,最安全的臂彎,一個女人,最幸福的地方就是這裏。
“姐,我們走吧,”天色越來越晚,長時間呆在水裏也不是個法子,趙子豪提議。
喬夢媛點頭
因為有了剛剛的舉動,趙子豪也沒有了尷尬,一手駕著喬夢媛向不遠處遊去。
包廂裏依舊熱鬧非凡。。
“來,吹一個!”林飛飛從拎起一瓶啤酒,直接打開。
“嗯!”北辰明月打個酒嗝,也不甘示弱的拿了另一瓶,“吹就吹,誰怕誰!”
隻見二人紛紛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數十萬的竹凳上,手裏拎著酒瓶,仰頭,直接咕咚咕咚很是好爽的吹了下去。
焦新和黃生徹底傻眼,這林飛飛和北辰明月到底是有多豪放?對吹?這種隻有男人才幹的事情,沒想到女人也會來。
並且似乎還不甘示弱,真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
一瓶啤酒,沒有多久,已經一大半下了肚子,因為氣脹的原因,林飛飛再次打個酒嗝,看北辰明月還在喝,自個豈能服輸,重新拿起酒瓶就要再喝,
“飛飛!”黃埔玉也有些嚇傻,站了起來想要攔下。
無奈這會兒已經喝高的林飛飛,哪裏會聽?一手撥開黃埔玉,“不行,今晚不把她給喝趴下,我就不是林飛飛。”
“哼,還不知道最後到底是誰喝趴下呢!”北辰明月冷笑一聲。
蒼天大地,這女神耍起酒瘋來,也不過如此嗎,節操碎了一地,黃生和焦新二人已經徹底傻眼。
“子豪哥哥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一門心思都在趙子豪身上的路倩根本就不管林飛飛他們到底喝還是不喝,她的心思就隻在趙子豪身上,現在老半天沒回來,實在忍不住了,向一旁的要光他們詢問。
“嗨,他一個大老爺們,沒事的,”要光含糊不清的喃喃道,因為嘴巴裏還有不少的東西。
路倩不管那麼多,直接起來出去
幾分鍾之後,一臉焦急的路倩闖了回來,“子豪不見了!”
“咣當”一聲,酒瓶碎在了地上。
林飛飛和北辰明月轉身看著路倩,眼神迷離,含糊不清的問道,“你說什麼?”
“子豪哥哥不見了,”一臉焦急的路倩,眼淚眼看就要流了下來,“就連喬姐姐都不見了。”
“小倩,不會的,子豪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沒事的。”黃埔玉有些不安。
“我去了,沒有,都沒有。”路倩的眼淚徹底滴了下來。
黃埔玉也意識到事情不對。
“咳···咳···”本想開口詢問的要光,因為嘴巴裏還有東西一時被嗆到。
“怎麼會這樣?”黃生反問,“他不會是先走了吧?”
“不會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黃埔玉心中的不安越發重了起來,“子豪一向分的清楚輕重,就算是有急事先走,也不會不說一聲,更何況,喬姐不也不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