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沒?最近咱們這不知道從哪開了一夥兒流寇,土匪,府衙大門口都貼出告示了!”,“切,你這知道的也太晚了,我聽說半個月前,孫老爺剛添的兩房小妾就被這夥人給擄走了,唉,隻怕是凶多吉少咯”,“我還聽說這夥兒人在其他地方,把追捕的官兵都給殺了!當地的府衙老爺一家十幾口橫屍街頭,嘖嘖,那死的是真的慘”……
長青城中,南柯正挺著胸背著手慢悠悠的閑逛著,無意之中聽到這群人在街頭閑聊。
“流寇土匪?什麼時候有土匪了?”
府衙門外的告示板上,貼出了懸賞通告:近日長青城附近有土匪出沒,肆意燒殺搶掠無惡不做,有提供真實有效線索者,賞金五兩,斬殺匪首,賞金百兩,活捉賊人,賜官爵,賞金千兩,望多加相傳,早日將賊子繩之以法——長城府。
南柯看到這懸賞告示,不由得生出興趣,自言自語,道:“雖然我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高手也要吃飯穿衣有開銷吧,嗯,就當為民除害,利人利己”,說著說著竟有些臭屁的笑了起來,圍觀人看著南柯的傻樣,都以為他瘋了。
晌午剛過,一個身穿青袍,背了兩把劍,肩上還有一隻兔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長青城十裏開外的一處廢棄道觀外。
趾高氣揚的南柯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意氣風發的氣勢瞬間衰減了一半,苦笑自嘲起來:“唉,等有錢了,一定得多置辦幾套像樣的行頭,不然也太寒磣了些”
“嘎吱”,推開這廢棄道觀的大門,第一眼看到了一堆散落在地的幹草,一個半截身子的雕像倒在地上,也不看不出來這裏供奉的是誰,抬頭望去,一束陽光穿過屋頂的破洞口照射在地,牆角房梁上到處都是蜘蛛網。
“嗯?”,踢開幹草,他發現一個紅色的肚兜正蓋在幹草堆中,還有一些吃剩下的骨頭渣渣。
“大哥,我昨天去踩點兒,看到了忘憂酒樓掌櫃的女兒,那小娘們長的是真他娘的一個水靈啊,玩起來肯定過癮!”,“嗯,好,等天黑咱們就把那娘們弄來讓咱哥兒幾個試試,可別像上次抓來那倆一樣,還咬了我一口,媽的,我這胳膊上的牙印還沒消失呢!”
南柯忽然聽到幾百米開外的對話,心底確定,這應該就是懸賞的那夥兒土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
一個彪形大漢哐的一聲踹開大門,四個壯漢在他之後走了進來,看到有一個年輕的身影背對著他們,背後一把劍,腰上還有一把劍。
站在最前麵的彪形大漢皺著眉指著南柯不善,道:“小子!你是誰?”
南柯緩緩轉過身微微皺眉:“你們就是在長青城中為非作歹之人?”,“呦嗬,大哥,這是來找茬的啊”
這個被他稱作大哥的人,身材高大,比正常人足足高了一頭,披頭散發,穿著一條獸皮的短袖,臉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掐著腰,一臉嫌棄指著他,道:“小子,看你這窮酸相,也不像有錢的模樣,這樣吧,爺看你這劍不錯,應該能值倆錢兒,把劍留下,跪地上給爺磕幾個響頭,爺今兒就格外開恩,留你一條小命兒,有多遠滾多遠吧!”
一個賊眉鼠眼的賊人從刀疤大漢身後走出,有些諂媚的附和,道:“聽,聽沒聽到我大哥說的話?把,把,把劍留下,趕緊滾,爺沒空,沒,沒,沒空和你玩”
南柯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的五個流寇,抽出腰間的佩劍,劍尖斜指地麵,朝著他們勾了勾手指。
結巴看到南柯挑釁的樣子大怒,氣的直跺腳:“你,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吃罰酒”,擼起袖子朝著他的臉一拳砸了過去。
在拳頭馬上就打到了他的左臉時,南柯探出左手隨意一抓,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拳頭,順勢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結巴瞬間倒飛出去。
其餘四人大叫不妙:“ 奶奶的,碰到硬茬子了,哥兒幾個一起上,給我卸了這小子!”
三人啐了一口,掄起胳膊朝著他衝了過去,南柯淡定的看著他們,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心裏,隨意三拳打在三人身上,這三人直接被打飛百米開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被稱作“大哥”的刀疤大漢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緊張了起來,話語中散發著十足的冷意:“果然是來找事的,你是練氣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