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女身穿了一件碎花裙子,年紀不小卻塗著厚厚的妝底,濃妝豔抹的,看起來就不是和善之人。
身旁坐著那個年輕女人更是如此,穿著暴露無比,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還噴著劣質的香水。
隨著方凡走進客廳,又看到禿頭男人身側還站著一位中年人,留著長長的胡須,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神情。
“善良回來了,你父親病重,不在家好生伺候著,天天往外跑,真是不像話。”
禿頭男人見到張三,語氣不善的嗬斥了一句,他是張三的叔叔,名叫張圖慶。
“就是,天天跑外麵鬼混,對得起你爸爸嗎?”
年輕女人也是附和了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
如此的話語,讓田琦略微的尷尬了一下,卻沒有出言反駁。
張善良臉色瞬間脹紅了起來,就要爆發回懟,但是卻想到了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忍氣吞聲低下了頭。
“這不能怪善良,他和我說不是不想回家,而是討厭家裏那些討厭的親戚總是賴在家裏,這才總向外麵跑。”
張善良與田琦不好開口,方凡倒是不怕得罪人。
這幾個人給他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雖然說看人不應憑借印象好壞來決定,但是以方凡如今神魂的修為,基本上沒有失誤的,第一印象不好的人往往都是什麼好人。
“你是誰?”張圖慶麵色陰沉的說道,越過了張三直接怒視著方凡,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說道,“你就是善良的狐朋狗友吧,一群紈絝子弟也配上門說話?”
“張善良真是出息了,家規都忘記了嗎,家裏可是不允許你將那麼酒肉朋友帶回來的,你爸剛剛病重就忘記了?”
年輕女人瞥了張三一眼,譏諷的說道。
張三麵色難堪,渾身顫抖起來,看著母親的眼色,他隻能忍氣吞聲。
方凡見狀滿腹狐疑,這樣討厭的人,張三的母親為什麼不趕走呢?他有些想不通田琦的想法。
“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圖慶你不是說可以給老張治病嗎,咱們抓緊開始吧。”
田琦突然開口說道,看著張圖慶的眼神中充滿了希翼。
方凡眉毛一挑,心中的狐疑更甚,還有什麼人能夠治療癌症?
“媽,你再說什麼治病?”
張三也是一怔,開口問道。
“當然是給你爸治病了,醫院都沒有辦法了,隻能尋找別的辦法了,你叔叔說認識一位大師,專門治療疑難雜症的,我想就讓他來試試,就算不能完全的治好,延壽幾年也是好的。”
田琦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為了丈夫的病,她這段時間是心力交瘁啊。
“當然可以治好了,我之前生病就是牛大師治好的,牛大師的祈福效果杠杠的。”
年輕女人急忙的開口說道。
“沒錯,我家源源的病,確實是牛大師祈福好的。”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婦人點點頭應和一聲。
方凡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的婦科病是婦炎潔治好的,非要說是狗屁大師祈福,真是搞笑。”
話音一落,頓時全場都寂靜了。
婦炎潔?
張源源聽到方凡的話,臉色瞬間脹紅了起來,“你個混蛋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