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沒有讓嶽靈珊施展劍術,直接用真氣輾壓,嶽靈珊才是一流武者,哪裏是左冷禪的對手?他一招震斷了嶽靈珊的長劍,將她擊下了擂台。
嶽靈珊笑著說道:“左師伯,你是宗師武者,贏了我,並不是光彩的事情。你的武功山雖然不錯,可是卻不是五嶽劍派中最強的。”
左冷禪冷笑道:“嶽大小姐的意思,是五嶽劍派中,還有比左某更厲害的高手?你是說令尊了呢,還是尊夫啊?至於令狐衝,他已經被逐出了華山派,已經不是五嶽劍派的人了。”
“嶽兄,既然有人不服氣左某的武功,不如我們就比試一下,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五嶽劍派中的第一高手。”左冷禪看著嶽不群,大聲說道。
嵩山派的弟子大聲吼道:“比劍,比劍,比劍!”
嶽不群心中竊喜,隻要擊敗了左冷禪,五嶽派總掌門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嶽不群歎了口氣,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好像他根本就想比劍一樣。
“既然大家都讚成比劍,那嶽某就隻能勉為其難上擂台了。”嶽不群提著長劍一步一步走上了擂台。
“左師兄,擂台比劍,我們還是點到為止的好。要是出現了死傷,可就傷了和氣。”嶽不群對左冷禪抱拳說道。
坐在人群中的王嶽暗自發笑,這嶽不群不愧是偽君子,到了現在,竟然還在扮豬吃虎。
“你笑什麼?”東方白問道。
王嶽搖頭道:“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嶽不群很厲害,是個能隱忍的角色。不知道他底細的人,被陰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劉箐。”王嶽對劉箐說道,“你現在的武功應該和左冷禪差不多,和嶽不群相比,還不如。左冷禪這次完蛋了,你要是想要報仇的話,就親自上擂台。不然左冷禪可就要死在嶽不群的手裏了。”
劉箐說道:“師傅,隻要左冷禪死了就好。至於他死在誰的手裏,我並不在乎。哼,沒有了左冷禪,嵩山派就是一些土雞瓦狗,我隨時都可以滅了他們。”
劉箐也看開了,報仇,並不一定要親自動手殺人。
左冷禪看著嶽不群,心中暗道:“這嶽不群也是個銀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看來他已是心生怯意,我正好一舉將他製服,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和我作對了。”
“刀劍無眼。嶽兄放心,我會捏拿好分寸,盡量不傷你就是了。”左冷禪淡淡笑道。
嶽不群對華山派的弟子說道:“大家也都知道,武功到了為師和左師兄這樣的層次,戰鬥起來,未必收的住手。到時候要是左師兄真的傷了我,你們也不能心生怨恨,更不能到嵩山派來滋事。聽到了沒有?”
華山派的弟子點頭道:“是,師傅。”
嶽不群抽出長劍,說道:“左師兄,請!”
左冷禪也抽出長劍。
嶽不群施展辟邪劍法向左冷禪攻去,擂台上頓時出現了數道殘影。
“嘭!”
左冷禪運轉寒冰真氣,也施展出了辟邪劍法。
二人長劍相撞,發出一聲巨響,整個擂台為之一震。
東方白冷笑道:“嶽不群隱藏了實力,他隻用了六成功力。左冷禪差不多用了九成功力。左冷禪真的不是對手。”
東方白雖然傷勢未愈,可是眼力還是有的。嶽不群不動手,她還看不出來,現在廝殺,她一眼就看出了嶽不群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