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對櫃台人員說:“阿梅,你應付一下。”與一幹保鏢拖著陳大勝要走。
“喂,老板,叫你呢!沒聽到嗎?你是聾子嗎?”馬肚徑直走向老板,老板沒猜他會看出自己的身份,一時也沒想到其他的內容,笑說:“這位先生,我讓經理給你開間最豪華的包廂,包你滿意,阿梅,叫人帶這位先生帶樓上去。”
馬肚抓起老板:“不要麻煩別人了,就你帶我上去吧!”老板一直還沒完全回複過來,臉色還是白的嚇人,哪裏禁的住他一抓,立足不穩,撲進馬肚的懷裏。
“先生,那是我們的老板,請你不要無禮!”一名保鏢喝道,這小子一頭銀發,眼神中的光芒囂張無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馬肚微笑著道歉:“其實剛才跟你開個玩笑,我不是來訂包廂的。”摟著老板的肩膀說:“給個麵子吧,我們派來收保護費的小弟錢沒拿到反而被你們打了一頓,這帳是不是該算個清楚明白?”
保鏢一聽,這還的了?三四個人一齊拔出警棍抽向馬肚,馬肚的反應比他們快了,猛一擰身,推出老板迎向他們,警棍已經到了半空,收勢不及,一齊落在老板的頭上臉上,劈啪作響,硬是把老板打成豬頭。
那個抓住陳大勝的保安頭子呸了一口,正要出手,忽覺背心一涼,衣服裂開,背上被剖了條深及肩脾骨的大口子,鮮血像扇麵一般噴了出來,他又驚又怒,陳大勝已落到了牛腩手裏。
“來北新街開場子沒有交保護費的自覺那怎麼行?”潘辰從沙發後走了出來。
老板駭然道:“你們是什麼人?”馬肚抓住他的頭發往後一帶,麵門磕上尖銳的大理石櫃台邊角,飛出一枚斷牙,方才淡淡的說:“北新街有什麼人敢上門收保護費的你應該聽說過吧?”
三四名保安見老板受辱,警棍再次抽向馬肚,馬肚故技重施,又移過老板當擋箭牌,劈裏啪啦幾聲過後,沒腫的地方腫了過來,腫的方陷了下去。
那老板艱難的睜開眼睛道:“兄弟,有話好商量,小店剛開業沒多久,本小利薄,一時籌不出那麼多錢,所以有點急了!”
陳大勝昨天的傷還包著繃帶,今天又多了幾道傷口,強壓住一時口快帶來的強烈後悔感覺,走上前說:“老,老板。。。”
雖然一旁潘辰等人壓陣,可陳大勝絲毫沒有安全感,反而更緊張了,小腿肚哆嗦的接近抽筋的地步,咽下一口海港接著道:“保,保護費兩萬塊,該給我了吧?”
那老板也是十分海限:要是沒點後台怪一個人來收保護費嗎?我當時要是直接把錢給他,免去一頓痛捧,日後慢慢的找回場子也好啊,今天先忍下這口氣吧。
少了一枚牙齒,說話漏風,怪聲怪調的道:“阿梅,快拿兩萬塊來,送幾位大爺出門。”還真像是送瘟神。
保安頭子盯著牛腩手裏的刀不敢異動,血一點一點的流失,背傷也是痛的難以完整思考了。突聽最後麵出來的那個人說:“陳大勝,剛才哪個保安打你,你現在全部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