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可無視)(1 / 2)

【這章可以當楔子,主要是急著審核。太久沒寫了,所以慢慢找感覺吧!希望喜歡這類的朋友多多支持,新人難混。】

“問問你們自己的內心,是否想成為導演?你為什麼想成為導演!!金錢?美女?名譽?又或者是藝術?甚至其他什麼你想要得到的東西?”

燕京電影學院導演係的講堂上,一位白發蒼蒼的導師正目光淩厲的望著下麵的學生。

“想來影視圈的肮髒和利欲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娛樂界這樣的報道層出不窮!這一點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好萊塢也都是一樣的。(《教父》小說中有提到過好萊塢令人作嘔的狀態,大家心知肚明!)因此我們自己要確立一個目標,並為之終身努力。

這句話說著容易,但有多少年輕人前仆後繼的倒下來。在他們追夢的道路上失敗了,大多數人沮喪的放棄。隻有那麼一小部分人堅持了下來,成功了。而成功的那部分人中,有多少又被浮躁、現實的社會給迷惑了……他們,已經不再是當初僅僅為了一展心中抱負的追夢者!”

座位上,無數的年輕人正襟危坐。不過隻有那少部分的人仔細的聽著,思考著。

他們捫心自問,又或思忖未來。

前排有這麼一個並不亮眼的年輕人,他時不時記錄著導師的話。忽是皺眉,忽是凝望。

“在你眼前的是金像獎杯、金馬獎杯……甚至是奧斯卡獎杯,金錢?名譽?其實這些都無關緊要,唯一有的便是努力!

這世界上就沒有努力了卻沒有成功的例子。事實上,隻要你努力了,就一定可以成功。有時候隻是天分和先天條件的差別令我們沒有追求到想象中那麼大的榮譽。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依然可以得到一份相當滿意的答卷。

要做導演,首先是要開始觀摩影片和各種書刊,你可否放得下網絡遊戲和其他的精神鴉(和諧)片?因為電影就是精神鴉(和諧)片,這種高尚的東西,隻能選擇一種吞咽。

至於天才方麵:我隻能說,導演確實需要些天分,但是你如果努力,也肯定可以達到一定的境界,雖然與真正的天才不能比較,但也會有相當的高度了。這是我們都可以在年邁時驕傲的提及的……”

導師並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夠發現認真聽講的其實就那麼幾個學生而已。他心內微微歎了口氣,才扶了扶鼻梁的眼鏡道:“現在開始切入正題,這堂課主要說的就是:到底何謂“暴力美學”型電影?”

果然,導師的此話一出口。無數的學生雙眼發光,顯然,這似乎才是對他們胃口的東西。

就在大家認真期待的時候,導師卻忽然點名道:“呂言,你知道暴力美學和邵氏電影方麵的內容,和兩者之間的關係嗎?”

那個正拿著筆記本的年輕人怔了怔,隨即起身回答道:“提起邵氏電影,絕大多數人會想到武俠電影,提到武俠電影,絕大多數人會想到張徹。在邵氏最具代表性的導演中,胡金銓開創邵氏武俠新天地後引退台灣,其成就大多在台灣取得;

李翰祥在曆史片和風月片上有極高的成就,《火燒圓明園》、《垂簾聽政》、《金瓶雙豔》為港片迷所熟知,但其於邵氏而言幾出幾進,血統不純;

楚原才氣極高,多樣的風格也使其缺少集中式的成就。

如此,張徹無疑成為最能代表邵氏電影及其輝煌的人物,他一生隻為邵氏拍片,作品口碑與票房奇佳,而且很多具備大師級水準。並且,張徹注重對邵氏後繼人才的培養,演員方麵,王羽、狄龍、李修賢、薑大衛、羅烈、陳星、傅聲、陳觀泰成為整個7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骨幹;導演方麵,張徹培養出吳宇森、午馬等人才,尤其是吳宇森更深得張徹真傳;在武術指導方麵,與其合作過的袁和平、劉家良、韓英傑等人後來都成為香港電影炙手可熱的武術指導。”

聽完回答的導師笑嗬嗬的點頭示意呂言坐下,隨即道:“很多人一聽“暴力美學”型電影,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吳宇森。殊不知,吳宇森卻是由張徹培養而出。

暴力,可能是大多數人最早、最持久的觀影記憶。暴力作為一個社會問題、作為一個關乎生死的哲學問題曆來受到人們的關注,同時又是世界電影長廊中的重要景觀。從早期電影人對暴力的敘述直到20世紀80年代吳宇森的“英雄係列”影片,吳宇森影片中對暴力的風格化處理成為電影中暴力發展史上的一個裏程碑,因為以往好萊塢對電影的一係列限製性的法規都是針對暴力和色情提出來的,都是僅從道德層麵出發將暴力當成一種對社會或未成年人有危害的因素加以限定,而這些限製是與當時電影中暴力的呈現方式密切相關的。

吳宇森“英雄係列”影片的出現使得他以暴力為題材的影片不再被當成是“暴力影片”來看,因為他給全世界觀眾提供了一種審視暴力的全新視角——東方美學視角,第一次使暴力成為了一種“有意味的形式”(克萊夫·貝爾語),其後的北野武、奧利弗·斯通、大衛·林奇、昆汀·塔倫蒂諾等人對暴力進行的風格化探索在世界影壇上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掀起了一個“暴力美學”的熱潮。,他的代表做品有《低俗小說》、《殺死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