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脫下鞋子,最好有一雙毛茸茸的軟兔拖,沒有的話,光腳也行,可以小跑著進洗手間去,而不像現在,明明很急,卻還要一步一小心地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在許多的電視劇和小說裏,她都看到洗手間是個偷聽壁角的好地方,但她沒有想到,自己今天也能爽一把,親身體驗一回,為自己以後寫小說增加切身素材。
她先進的洗手間,關上門之後,就聽見幾個人高跟鞋的聲音滴滴答答地來了。
其中一個是章之意,正用唯恐別人聽不見的嗓音說著,“我說嚴阿姨是不是糊塗了呀,怎麼和那個姓駱的合作?明明知道陶子跟姓駱的有奸/情,這不是提供機會讓陶子那個賤女人給小震哥戴綠帽子嗎?”
另一個人則說,“你怎麼那麼肯定他們倆有奸/情?我看嚴阿姨不是那麼糊塗的人。”
“我當然知道!陶子那個賤人我太了解了,我一個朋友親眼看見她和姓駱的去開/房的。”章之意又道。
“誰看見的?”有人八卦地問。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
另一人則嘻嘻笑道,“小意,賤女人紅杏出牆你該高興才是啊,你和你的小震哥就有機會了,你生啥氣啊!”
“去你的!”章之意又羞又惱的聲音,“我隻是為小震哥抱不平!他在雲南那麼遠的地方保家衛國,他媳婦兒卻在後方給他抹黑丟臉,我能不氣嗎?”
“哎喲哎喲!別裝樣兒了!你心裏隻怕高興還來不及呢!”另一女又打趣道。
“死丫頭!我讓你胡說!”
外麵便傳來一陣嬉鬧之聲,陶子關在門內,搖頭哭笑不得。
那幾個女人是來補妝的,補完就出去了,陶子開門出來,在鏡子前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和一副,亦走了出去,昂首闊步。
酒會廳裏,衣香鬢影,曼妙的音樂聲中,一切都那麼美好。
陶子坐在角落的沙發裏略做休息,駱東勤索性過來陪她,不避嫌疑。
這樣,反而挺好。
“不去跳舞?”駱東勤問。
陶子望著那些跳舞的人群中裙裾飛揚的章之意笑了笑,“不喜歡跳。”末了,又反問,“你也不去?”
駱東勤搖頭,“沒趣!每次家裏舉行酒會我都躲在房裏看書。”
陶子笑紋更深,沒錯,他是這樣的人,“你這樣小心找不到媳婦兒!”
駱東勤也笑了,“你很為我終生大事操心?”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吧!要怎麼樣的?”陶子笑問。
“好啊!”他答,凝視著她的眸裏,一縷醉意,有一句沒有說出口,像你這樣的……
正說著話,一曲終,人群散去,明亮的燈光下,一個男人衝了進來,穿著髒髒的牛仔褲,舊t恤,在這樣華服麗影的場合裏,猶其引人注目。
保安跟著跑了進來,衝他喊,“你是誰?說了沒邀請函不能進來!趕緊出去!”
牛仔男卻急速在廳裏走,“我找人!找到就走!”
“不行!你趕緊給我出去!”保安害怕擔責任,急著要把此人揪出去。
而牛仔男的眼神卻驟然一亮,掙開保安的手,“我找到了!你給我站住!”
說完就朝章之意奔過去。
章之意臉上極為慌亂,拔腿就想跑,但此牛仔男不是吃素的,動作十分利落,而章之意又穿了高跟鞋墜地長禮服,行動極為不便,所以,瞬間便被此人抓住了胳膊。
“放開我!你是哪裏來的流氓!我不認識你!來人啊,把他抓走!”章之意花容失色,尖聲大叫。
“臭女人!給我錢!看不出來你穿得挺體麵,卻這麼小氣!虧我的錢!”牛仔男十分憤怒的樣子,抓住章之意不放。
章夫人聶蓉急了,從人群中擠出來,抱住女兒的身體,把女兒使勁往自己這邊拽,也是怒極,“哪裏來的癟三!我章家怎麼可能欠你的錢?保安呢?保安在哪裏?還不來人把這瘋子癟三給哄出去!”
“你說誰癟三?!你xx再說一次!”那牛仔男一把脫掉t恤,黝黑的胸膛上,駭然幾個彈痕,“老子在和犯罪分子搏鬥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在吃屎!你敢罵老子癟三!你再罵一句試試!老子退了伍了tm怎麼就混成癟三了?!”
聽說他是退伍軍人,大廳裏頓時安靜下來。
寧晉平是軍人,嚴莊所邀請的人裏麵許多都是軍屬,幾乎大多數人與軍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所以,聽了這話,都詫異地看著章之意,保安也沒有臉再轟他出去。
倒是陶子,遠遠地看著這一切,一絲訝異閃過之後,眼裏湧起莫可名狀的深意。
嚴莊是酒會主人,此時定然要出麵,於是站了出來,朗聲道,“我是今天宴會的主人,我自己就是軍嫂,我丈夫我兒子都是軍人,我可以摸著良心說一句,我發自肺腑地崇敬軍人,所以,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行嗎?”
————————————————————————————————————————————
哎,又5點半了,讓傻孩子們久等了,以後別傻等啊,更新又不會跑,第二天看是一樣的,明天見哦~!!嗯,不管愛團長的恨團長的,明天團長都要華麗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