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說得話比一天跟我說得都多(1 / 2)

平日裏上學的時候不覺得,可是放了假,覺得這日子過得飛快無比。

睡個午休,爬起來就已經三點半了。

推開門的時候,看見決楚正靠在沙發上,電視還開著,可是他已經睡了過去。

虧得家裏沙發大,能給他睡成這般稀奇古怪的形狀。

決楚睡著的樣子,不似平日裏那般盛勢淩人,他狹長的丹鳳眼閉上的時候,麵孔看上去倒有點小孩子一般的純淨。

我怕驚動他,躡手躡腳的往廚房走,他卻仍是醒了,迷迷糊糊的撐著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許是剛睡醒的原因,他的嗓子有些沙,“餘清鳶,你偷偷摸摸的幹嗎呢?”

我見他醒了,便不再躡手躡腳,進了廚房,把綠豆和大米淘了,泡上。

而後回了客廳靠在沙發上眯縫著眼睛看電視,出神的發呆。

靠了一下覺得這個姿勢終是不太舒服,幹脆把腿也拿到沙發上來,整個人斜靠在沙發上,用手環著腿,把腦袋靠在沙發背上,眯縫著眼睛打著哈欠看電視。

決楚本坐在沙發那頭,看我這般縮成一團,竟突然湊了過來。

我沒個防備,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一看決楚就在眼前,嚇了我一跳,原本眯縫著的眼睛立馬瞪得圓圓的。

決楚看了突然好笑,“你這個樣子倒真像動畫裏的娃娃。”說著拍了拍我的腦袋又坐了回去。

我隻當這人閑來無聊戲弄我,根本沒搭理他,繼續搭拉著腦袋發呆。

決楚坐是坐了回去,可是腳丫子仍是踩著我的腳。

我還有點犯迷糊,隻當他是退的距離不夠,便自己往後縮了縮。

誰知我縮一縮,他立馬又跟了上來,接著用腳丫子踩著我。

我幹脆把腿放了下去。

他倒還不樂意了,“餘清鳶!踩你一下會咋樣!”

我想也沒想,答的可順溜了,“得腳氣!”

決楚的臉立馬臭的不行,“誰跟你說我有腳氣的!”

“切,那可說不準,沒準還有啥口臭狐臭痔瘡……”

決楚聽不下去,欺身上來壓住我的時候,我嘴裏最後一個詞剛冒出來,“**肌瘤!”

他原本氣惱,聽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一時倒哭笑不得了,低著頭悶笑了一會抬起頭來,使勁的敲了我額頭一下,“你個小妖精!”

我看著他又笑又氣而發紅的臉龐,眼睛也因為笑而閃過的光亮,神色曖昧的緊,突然發慌,一把推開他。

決楚用手撐著沙發,不肯動。

我不習慣這樣被他從高俯視,推了兩下推不動,就幹脆用指甲尖擰了他兩下,決楚怕痛,手臂立刻軟了,我瞅著空鑽了出來跑下沙發。

他倒在沙發上揉著被我掐了的胳膊,斜著眼睛瞥我,“果然人家說女人都是蛇蠍心腸是錯不了的!”

我甩頭,不理他,坐在靠墊上看電視。誰知他又貼身過來。

“喂!林決楚!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