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街,休閑娛樂賽馬場,獨孤信和大哥獨孤義各騎著一匹駿馬,徐徐並排前行。
“二弟,你真是一個天才,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當初爸爸教了我好幾天,我才敢一個人騎馬奔跑。”
“大哥,謬讚了,我隻是想多學習一點東西改變自己的命運,小時候咱家太窮了,怕了。”
“唉,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天賦吧,像大哥我就不大喜歡體育武術之類,一套五步拳我至今都打不好。不像二弟,你連續五年拿了武術套路冠軍,並且還精通很多現代搏擊技術理論。”
“大哥,我也有不如你的地方,你順利考入了理想中的大學,而我還複習了一年呢。”
“說起考大學,我就更佩服你了,我用了我全部的精力才考上,你隻用了三成就如願考上全國最好的農業大學,反而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學習武術上。真不明白二弟,你腦子是什麼構造?是不是也像愛因斯坦一樣,割開頭顱取出來展開,也有一張報紙那麼大。”
“哈哈哈,大哥又拿我開心,這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照樣沒車沒房,女朋友都談不到,不提了,不如我們賽一場如何?”
“行啊,你今天剛學會騎馬,大哥讓你先跑怎麼樣?”
“那哪行?這不公平。”
獨孤義趁獨孤信說話之際熟練後仰,並一手猛拍向獨孤信的馬屁股,駿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所驚,瘋狂向前奔馳。
“哎,大哥,你……我還沒準備好。”
“駕駕!”
獨孤義策馬在後麵狂追,忽然發現前方獨孤信的俊馬狀態不對。
“二弟,停下停下。”
就在這時,獨孤信的俊馬失蹄摔倒,他也被甩了出去,頭部鮮血直流,腦袋昏沉,隱隱約約隻聽到:
“二弟千萬別出事,都是大哥不好,喂,120嗎?清風街,休閑娛樂賽馬場,你們快來呀。”
獨孤信陷入昏迷。
“大少爺,奴婢來給您喂藥了,請張開嘴。”
獨孤信感覺嘴裏有種很苦的味道,難受的被迫睜開雙眼,朝床邊擺頭,就把嘴中的苦味中藥吐了出來。
“哎呀,大少爺,你吐奴婢身上了,千萬別起身,郝大夫說你身子太虛,適宜靜養。”
獨孤信這才發現,床邊有個身穿古裝服飾的女子和一位身穿白衣長衫的長胡子老者。頓感吃驚,大腦空白,再看房間的一切家居擺設都是古風木質結構,很是美觀。
於是張口就想向此女子道歉,順便詢問這是哪裏?誰知自己嘴巴明明張口說話了,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大少爺,我知道你想說話,郝大夫說您的嗓子受損嚴重,可能說不出聲音了暫時,你別急,會好起來的,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就再喝幾口吧。”
說完又弄了一勺藥汁,湊到他嘴邊。
獨孤信搖了搖頭,並且閉上雙眼回憶,難道自己穿越了嗎?還是在做夢,於是睜開雙眼,準備下床,出去看看這到底是在哪裏。
剛一使勁想坐起來,卻感覺腰部一陣劇痛,左手伸過去一摸,發現貼的有藥膏,想叫又叫不出聲,一臉痛苦扭曲的表情。
“小夥子,你剛從馬上摔下來,傷到了腰,需要靜養,不用過於擔心,我已為你貼了我郝家獨門藥膏,一日複元膏,這還有一瓶複元丹,對你嗓子複原有奇效,不出意外,明天就能下床走動說話。”
說完郝大夫把一個小瓷瓶放到獨孤信手上。
獨孤信眨了眨眼以示感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小翠,是她跪在我門前一宿,哭著求我,我於心不忍才答應來為你診病,因為我郝一指發過誓言,再也不出診給人瞧病,也從來不給頑劣廢物看病,現在看來破了規距了,但願你不是別人口中的廢物。”
“大少爺,也沒跪一宿,也就一會,不過郝大夫是我們雙耳鎮的神醫,年輕時還給當今皇上診過病,可神了”。
獨孤信向邊上有點害羞的小翠眨眨眼。
緊接著郝一指起身走到桌邊,跨上藥箱,開門走了出去。
獨孤信看著郝一指離開的背影,一直到關上房門,再看了看拿著藥碗一臉擔憂的小翠,頓感這一切毫無頭緒。
獨孤信閉上眼睛,回了回神,什麼與什麼嘛?自己穿越就穿越嘛,為何要受如此之罪,還說不出聲來。這身體的原主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可以傷到男人最重要的腰嗎?
“吱嘎”一聲,房門開了,走進來一個青年小夥。
“二少爺,我在服侍大少爺喝藥。”
“小翠呀,怎麼啦?大哥不願意喝嗎?既然不願喝,就不喝了。反正也沒多少日子活頭了,還遭受這藥苦的滋味幹嘛?你說是嗎?我親愛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