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馮冉!身為一名光榮的二十一世紀社會主義接班人,穿、越、了!還是穿的霓虹國的熱血漫《鬼滅之刃》裏。
馮冉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光線很昏暗。鮮血不斷的從傷口裏流出,濃鬱的血腥味衝擊著她的大腦。
“嘔——”沒錯,她吐了。淚水奪眶而出,大腦在嗡嗡作響,胃裏翻江倒海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在努力讓自己接受現狀後,她起身盡量讓自己看著沒這麼狼狽。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這個鬼地方的裝潢竟然還算不錯——如果沒有牆上那些血跡的話。
這是原主的屋子,雖然早就搬到別處了,但這個房間一直沒動。
看著這個幾乎全是金子做的地方,馮冉感覺怎麼這麼眼熟:“這不就是我家的裝潢嗎?我這是回家了?”一想到自己以前,馮冉沉默了。自己在那個世界出了車禍,說不定已經死了。真是諷刺,身為國家首席翻譯官,竟然在去翻譯重要文件的路上死了。
正在鬱悶的馮冉,無意間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這是……我?我女裝竟然這麼漂亮!”正當馮冉興奮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不對啊,老子是個男的啊!”但是,看到自己胸前的36d,迅速接受:“好像也不錯。”
說著,走到窗前準備拉開窗簾,然後剛被太陽光照射到的手就~無~啦~“靠!”馮冉連忙把手收回來,心有餘悸的拉上窗簾然後她就發現了另一件事——手又長~出~來~啦,“夭壽了啊!!”
馮冉拿看神奇動物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噢噢噢噢,動了動了,是真的手。哇塞——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馮冉甩了甩手,接收了一下突然出現的記憶:“藝伎?花魁?挺好的,還能接受。隻是這年幼時期的記憶倒是一點也沒有了。”
這時候門外傳出了聲音一個諾諾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花魁,沒事吧?”
“沒事,退下吧。”
“是。”
馮冉憑著記憶回到自己的起居室洗漱幹淨,打開衣櫃準備換套衣服:“我眼瞎了,這些和服真的是要閃瞎我了,這個花色真的是蠢爆了。”經過不懈努力,終於找到了一件沒有太多花色,但還是暗紅加金色暗紋。
換好衣服後,坐在鏡子前的馮冉一臉黑線的看著自己的頭:“真的是……閃瞎了,巴黎時裝周都沒這麼閃。”馮冉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不會挽髻。就喚門外的小姑娘,想讓她來幫自己挽發。後來馮冉發現自己錯了,烏泱泱進來一群女的,有為她束發的,還有整理衣物,還有熨平衣物的,還有給自己上妝的,還有給自己點煙的。
看著這麼長的煙杆,馮冉陷入了沉思:原主還是個煙鬼?請原地和我結婚。吸了一口煙後,悠閑地吐了一口煙圈。吩咐他們都下去。
到了晚上,燈火通明的遊郭,人聲鼎沸。
路人甲捅了捅旁邊的路人乙,說道:“聽說了嗎,花魁輝夜姬要迎接客人了。”路人乙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連忙問道:“真的假的,好久都沒見她這麼大陣仗了。”路人甲一臉嫌棄的說:“當然是真的,沒看見花屋都開始準備了。”路人乙好奇的問道:“這輝夜姬賣藝不賣身,一曲千金難求,是誰這麼大陣仗?”“這倒是沒聽說,隻聽說是一名貴公子。”
馮冉從睜眼開始,就被上妝,挽發,穿華服,還有那個高蹺。她這輩子也沒想過自己會接客,憑著記憶走完花魁步。暈乎乎的被帶回屋子。看著屋子裏已經坐著的一個人,馮冉的瞳孔急劇收縮。這、這不就是殺了自己把自己變成鬼的那個人——無慘嗎!
強裝鎮定的走到無慘對麵,拿起三味線彈了起來。悠揚的琴聲十分具有感染力。時間一點點流逝,漸漸到了半夜。馮冉表麵笑嘻嘻,但內心已經快慌死了。手心不斷冒冷汗,甚至都有點按不住琴弦。
“輝夜姬今天就彈到這裏吧。”
突然開口的無慘嚇得馮冉一哆嗦,聲音不由得有點顫顫巍巍:“是、是。”戰戰兢兢的放下三味線,手一時間不知道放哪。
無慘笑了笑,但卻並不讓人覺得溫暖:“你很怕我嗎?”
“妾身不怕,妾身隻是身子有些不適。”馮冉突然抬頭,那一雙柳葉眼微眯,媚態畢現。
燭光搖曳,配著馮冉頭上的珠釵,煞是好看。無慘沒有再說什麼,揮了揮手讓在旁邊侍奉的人都下去。馮冉心中的警鍾頓時打響,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但還是微微一笑,說道:“這位爺~,是有什麼事想單獨跟妾身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