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家,蕭流雲把車停好,她家是獨戶的一棟洋樓,蕭爸畫的設計圖親自監工蓋好的,蕭爸是建築設計師,現在退休了,蕭媽是地理雜誌攝影師,現在也退休了,兩人在院裏種種花養養菜,養了隻柴犬叫豆豆。
這是個小區,現在還有人在下棋,蕭爸把食材收拾完,下樓從這看人下棋呢!熱火朝天的,蕭流雲認出了她爸,悄悄走到身後拍他肩膀叫:“爸,我回來了。”
蕭爸嚇一跳,回頭看到是蕭流雲笑了:“呦,閨女兒回來了,走,爸給你回家做飯,餓了吧!”
蕭流雲笑著點頭,蕭爸牽起她的手,厚實溫暖,站在她身邊很有安全感,從小到大都如此,是她的大樹。
有棋友叫蕭爸:“怎麼走了?再待會兒。”
蕭爸擺擺手:“不待了,回家做飯。”
棋友笑著打趣:“嘿,老蕭真是幸福啊!到點就回家。”
邊說著拿著茶杯也站起身拍拍灰塵說:“得兒,我也回家了,不看了。”
蕭爸笑了笑,棋友和他一起回,看到他身邊的女孩問蕭爸:“閨女回來了,嗐,我說呢,要不然怎麼看人下棋的時候還東張西望了會兒,原來是等閨女,大清早急匆匆去菜市場也是給閨女買菜做飯吧!”
蕭爸點頭,蕭流雲看了眼她爸,然後叫了這人:“叔叔好,我是蕭正清的女兒蕭流雲。”
棋友笑的眯眼:“哎,你跟你爸一模子刻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真像。”
蕭流雲禮貌說:“謝謝。”
蕭爸邁著沉穩的步子,牢牢的握穩蕭流雲的手,站在她左邊,傾上前走了點,擋住了棋友和別人的目光,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從小到大都擋在蕭流雲前麵,也不強迫她一定要叫人和有禮貌,認得她爸是誰就行。
走了一段,棋友拐道回家了,蕭流雲問她爸:“蕭正清同誌,原來這麼想閨女我回來啊!是不是天天在家抹眼淚老想我了?哈哈”
問著蕭流雲忍不住笑了笑,蕭爸看她一眼說:“這不在樓下恭迎皇上聖駕呢嗎?等老半天了,一時看人下棋入迷了,你媽媽在家看電視等咱們呢!這轟我出來迎接你,要不我也看電視呢!蕭流雲,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啊!稱呼你爸大名。”
雖然句句都有些小貧損的責怪,但卻眉眼都是溫和的笑意,眼角和額頭的皺紋都顯露出來了,但更添魅力,嘴角也上揚了。
蕭流雲很開心的反駁:“等你心愛的小女兒是應該的,我就叫你大名,蕭正清,蕭正清。”
蕭爸笑說:“你呀!蕭流雲啊蕭流雲,本事見長啊!”
蕭流雲得意:“那當然。”
兩人笑出聲來,蕭流雲問她爸:“爸,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前麵的太陽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有點微微冒汗。蕭爸聽著這問題,瞅了她一眼,笑著搖頭看著前麵的陽光歎息著回答:“愛情呀!愛情有太多答案了,每一個人都有答案,大家的答案都不一樣,但方向是一樣的,那就是跟著心意走。”蕭流雲聽著,蕭爸一看她就都明白,閨女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更何況父女連心,他知道她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蕭爸偷偷跟蕭流雲說:“爸的愛情啊!隻有你媽媽,從小一起長大,本來一直看不順眼,後來居然在一起了。小學時老師叫班裏所有人的名字我都沒反應,唯獨叫你媽媽的名字喬婉,我的心口跳了下,失去了平穩的心跳頻率,亂了。後來才知道是心動。”
蕭流雲明白這種感覺,是她對孟庭舟的感應。蕭爸說:“我的愛情答案是,愛情是心跳頻率突然失控,時間有趣的一場玩笑,我當了真,轉了身,愛就在原地,願意成為愛人每天開懷的笑話。”
蕭爸眼裏有著對過往時光的追憶還有現在生活的幸福。蕭流雲捕捉到了愛情,對她爸說:“嗯,你說的真好,爸。”
蕭爸笑看蕭流雲一眼,對於她叫爸很是受用:“小棉花糖,我們到家了。”
蕭流雲看著家門聽蕭爸的話有些淚目,眨了眨眼平複說:“是呀,我們到家啦!大樹。”
蕭爸打開家門和蕭流雲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