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她說著道歉的話,悄悄把魔杖藏到身後。
她以為是初見——但其實不是。越前龍雅想:或許是命運。
你相信命運嗎?
命運讓我每次都在最迷茫的時候遇見你。
我相信這是命運,是像月亮牽引大海潮汐一樣,你對我的影響力,猶如不可捉摸,不可逃脫的宿命。
西島真理睜開眼睛,懷疑:“還沒有擦幹淨嗎?你不會在逗我玩吧?”
越前龍雅向她展示擦了灰的紙巾,表示自己沒有騙人。西島真理看著他手裏的髒紙巾,頓時無法反駁。
她摸了摸自己被擦紅的額頭,嘟噥:“那你也擦太久了吧……”
越前龍雅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心,道:“剛剛看見真理醬額頭上有一個疤痕,那是怎麼來的?”
“啊,你說這個嗎?”西島真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手指輕易摸到那塊不太平整的皮膚,“是小時候被人用網球砸到額頭留下的。”
“所以說,網球真的是一項很危險的運動……真的會死人的那種哦。”
她語氣沉重的強調了後麵一句話。
越前龍雅挑眉:“會不會是打球的那家夥技術太差了,所以才會砸到人?換成網球技術好的職業選手,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吧?”
西島真理滿臉沉痛之色:“不,龍雅君——”
“首先,技術差的網球手頂多給我頭上砸個包,那樣還好一點。但是職業選手,是真的能把我砸進icu的。”
“這是我的親身經驗。遠離網球,人身平安。”
“……”
越前龍雅迅速轉移了話題:“晚飯想吃鯛魚嗎?”
西島真理摸著自己額頭,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都可以,我不挑食。”
她覺得自己反正也不做飯,就很放心的把買菜大權完全交給了越前龍雅,自己拿出手機一邊走路一邊發信息。
西島真理在給網球部經理發信息,想要拜托對方幫忙在區賽當天幫自己拍幾張照片;今天和越前龍雅的幾句閑聊,讓西島真理更加堅信了網球的可怕之處。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西島真理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冒險進入賽場為妙。頂多在場外幫忙拍幾張照片就可以了。
賽前先找網球部隊員們采訪一下,賽後再進行補充采訪,就可以把新聞部的任務應付過去了。
西島真理正十分認真的在line上懇求網球部經理幫自己拍照。
忽然脖頸一緊,她茫然抬起頭,看見越前龍雅用手指勾著自己的衣領。
西島真理仰著頭:“……龍雅君?”
越前龍雅提醒她:“前麵是水箱。”
西島真理轉而看向前麵,巨大的水箱距離她隻有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她隻要再往前走一步,就可以撞上去。
一條海鰻冷漠的從她眼前遊過去,長長的尾巴甩開水流。
越前龍雅略微欠身,仗著身高,從她掌心抽走手機,放進她的校服口袋裏:“真理醬,從現在開始,認真走路吧。再讓我發現偷玩手機的話,會被我沒收哦?”
西島真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