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突然公布倆人關係的行為讓唐詩愣了下。
他們的確有婚約關係,但隻是名義上的,誰也沒有當真。
所以沈玄為什麼要公布?
唐詩想不明白。
她的手還被沈玄握在手裏,一刻也沒有鬆開。她不由的想,沈玄會這麼說,該不是被皮膚饑渴症折磨的出現了錯覺吧。
她出了會神,就聽到沈玄的手機響起。沈玄終於鬆開她,走到一旁接電話。
唐詩隱約聽到了“林叔”這樣的字眼,應該是管家打來的。
過了一會,打完電話的沈玄走到唐詩身邊,對她說:“拍賣會還沒開始,你要先過去用餐嗎?”
唐詩點點頭。
用餐的時候,沈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盯著唐詩看,表情有些複雜。
就在剛剛,林叔打電話提醒他,他今天的藥還沒有吃。
那個藥是他用來壓製寒症的,需要每天定時定量服用。如果不吃的話,他的寒症就會從一星期發作一次,變成一天一次。
沈玄很抗拒服藥,昨天他沒有吃,今天也沒有。但是很奇怪,距離上次發病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他的寒症一直沒有發作。
這一切似乎是從唐詩闖入他的浴缸開始。
是因為她太暖了嗎?暖到可以延緩他的寒症?
沈玄握住唐詩的手,感受著她手心傳遞過來的溫度。
不夠,還不夠。
他不由握的更緊了些。
然後唐詩就轉頭看他,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似乎在說,你的“皮膚饑/渴症”又犯了?真可憐。
又是這種眼神。
沈玄一窒,惡狠狠地想,既然她這樣想,他就坐實好了。
惡向膽邊生。他瞥了眼唐詩,容顏儂麗,腰肢盈盈一握,不知為何,想起了她第一次夢遊時,撲到他懷裏的觸感。肌膚光潔如玉,滑膩似酥。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有點幹渴。
他的思緒不可控製地飄了一下,回過神時,已經自動扣住了她的腰身。
下一刻,他又迎上了唐詩充滿擔憂的眸子。
她甚至摸了下他的額頭,喃喃自語,“沒發燒啊,但是症狀好像加重了。”
慈善拍賣會在8點準時開場,唐詩用過晚飯就去了會場。
她看到最後一排的座位空置著,就想坐到那兒。但是她失敗了,因為現在她的腰身被沈玄圈住了。
沈玄將她帶到了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坐下。
唐詩很不喜歡這個位置,因為太顯眼了。她有什麼動作後排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她就不能把沈玄的手拿開了。
但沈玄好像很喜歡這個位置,把她牢牢固住,讓她無法掙脫。
唐詩試了幾次,都因為動作太大,太引人注目而放棄了。
之前沈玄牽她的手,她沒有太抗拒,也不討厭,但現在的貼身擁抱就顯得太親密了。沈玄貼的太緊了,手緊緊圈住她,她幾乎是半坐在他懷裏的。
唐詩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姿勢,但掙不開,隻好把目光投向正前方,專心看拍賣會。
因為位置好,唐詩的視野非常清晰,不用看大熒屏,她也可以把拍賣的展品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台上展出的是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