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下來去幹嘛?”,林凡有些期待後麵的旅行。
柳三雙手交叉,擺出一個叉的形狀:
“不!哪都別去,你的傷還沒好,最好是別動了。我還得給咱們弄錢呢!”
林凡有些疑問:
“我們這次出來,錢是夠的啊,就算看病,也花不了幾個錢吧?”
他看向柳三,柳三也十分的無奈,歎了口氣:
“這老板真是挨千刀的,看個病加住這裏收我們二百兩,你就是把我身上衣服扒光也沒二百啊...不過,我有辦法!”
身旁的柳三發出一絲怪笑,他從行囊裏掏著什麼東西。
林凡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咣——
行囊裏取出一個閃亮的金壇,還是那時候種植大賽時候用的。
柳三笑得更加變態了:
“你知道這金壇怎麼來的麼?”
林凡搖了搖頭。
他用手婆娑著金壇,上麵清楚的寫著三個大字:
“冷清秋”
柳三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狡猾,他對林凡說:
“這個冷清秋,千刀萬剮都不足夠!你知道嗎,我有一種預感,那個女人就是他派來追殺你的!”
顯然是有些被嚇到了,林凡張大嘴巴,不敢說話。
“所以說,偷他一個金壇賣了,也不足為惜吧?”
林凡點了點頭,不敢說話。
他開始有些害怕柳三這個人了,雖然說比賽裏使些手段很正常,也符合兵不厭詐的規矩。
但這個好兄弟做的一切,好像越來越誇張了。
他略有些猶豫,問柳三:
“你會不會覺得咱們還繼續偷冷清秋的東西,就有點過分了?”
柳三聽了有些氣急敗壞,憤怒的對林凡說:
“我不想和你說話!沒良心的家夥。”
說完,柳三便抱著金壇,走出門外。
林凡坐在床上,有些無奈,但現在身體受限,也無計可施。
天命城,太平街。
路上很多叫賣的商人,熙熙攘攘很多的遊客在這裏購物:
“糖葫蘆!”
“葫蘆糖!”
“糖葫蘆糖!”
柳三看著路上的一切,臉上掛著一絲苦瓜一樣的臭臉。
“救了他的命,還要做大好人...我真是佩服了這個蠢小子!”
他看到路邊有一家當鋪,名曰:當墨軒。
這是一家典當鋪,他抱著金壇,晃晃悠悠走進了當鋪。
店長攢動著他的小胡子,臉上一臉的精細樣,他敲打著算盤,等待客人的來臨。
哐當——
一個巨大的金壇落在了他的眼前。
店長算計的眼神開始盤算起來。
“嗯...看起來是個好東西。”
柳三拍了拍身下的灰,得意的和他說道:
“這可是宗門傳下來的足金,能差到哪去?”
店長仔細端詳著金壇,這一個圓弧狀的壇子綻放出不一樣的光芒,隻不過,上麵刻著三個字:
“冷清秋”
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
“你...你是冷清秋,靈聖宗的冷清秋?”,店長畢恭畢敬的問道。
柳三昂起了頭,回想起他之前的傲氣模樣,回答道:
“沒錯,爺爺就是冷清秋,快給我結賬吧!”
眼前這個算盤打的飛快的店長,手上又開始飛舞起來。
一會,店長抬起金壇,對柳三說道:
“按理說,您冷大爺來店裏,我們自然是好生招待,但這金壇刻字了,價...得折一半!”
他掏出了庫裏的銀兩,遞給了柳三:
“這是五百兩銀子,您看...大爺,可以嗎?”
五百兩減去兩百,還能用三百兩,足矣!
柳三不假思索,點了點頭,反正他也不太計較這些。
拿著錢,他轉身就出去了。
店長在後麵大聲的吆喝著:
“一個月內還能來賒啊!過期不候!”
遠方傳來一聲:
“不用了!”
店長攢動他靈活的小胡子,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真當我沒見過冷清秋是吧?小蠢貨。”
他連忙叫手下一個跑腿的後生,同他講:
“你帶著金壇,速去靈聖宗,就說有一個黑衣,戴鬥笠的男子盜竊了他的金壇。順便幫我問聲好!”
後生領著金壇,飛快離開了當鋪。
“傻小子...”,店長暗自念了一句,又開始敲打他的算盤。
冷清秋先前就是代表靈聖宗參加比武大會的人物,所以在這裏,基本上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認識他。
但是今年這次,冷清秋也無心參加,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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