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是自由的!大儒,是絕對的自由!”
站在那裏,李道年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巨山,背負日月,遮蔽天穹。
“絕對的力量!絕對的規矩!絕對的禮,絕對的仁!”
一番狂轟濫炸似的洗腦式輸出,聽到了李道年的話語,在場的眾人隻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宕機,就像是原有的世界觀被一輛卡車橫中直撞的硬塞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進來。
對此,位於李道年的精神世界,由師也是不由得發出一陣感慨——多麼美妙的講述啊,將儒的精髓說的如此直白(粗暴),如此的具有感染(洗腦)力。如果是在當初的春秋戰國,周圍的儒生們應該都已經圍繞著李道年進行一場傳播“儒”的巡遊了吧?
一念至此,由師不由得回憶起了曾經的夫子——即便是相隔千年,夫子那帶領三千弟子周遊諸天,彈冠相慶,鼓盆而歌的景象依舊讓由師熱淚盈眶。
“儒!!!”
就在周憶雪,熊箬琳,乃至站在大門外還沒走遠的張翠雲都還在鼓足了精神不斷的用理智與李道年的儒家有教無類之力的精神感染,或者說洗腦相抗衡的時候。一旁,已經因為之前的諸多事情而無比信任李道年的候姚則是不受控製的真臂高呼。
“儒!!我也要成為儒!!!”
聞言,李道年看了一眼候姚,而後從剛剛的亢奮中冷靜下來,平穩的說道:“你還差得遠呢……連儒家的孺都還遠遠不如。”
聽到了李道年的話語,候姚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然還是鼓足了勇氣說道:“就算如此,我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儒!”。”
聽到了候姚的這句話,或者說這句話之中的勇氣之後,李道年這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跟著我吧。如果你能夠接受“儒”,在做考量也不遲。”
這麼說,李道年的話語中也帶著些許的思索——雖然李道年希望儒的光輝能夠照耀這個新生的超凡時代,但是李道年更希望儒能夠保持它的純粹。而不像是中古與近古之時的儒,因為超凡漸衰而成為人族之中某些人用於牟利與內耗的工具。
又或者,不管是儒,墨,道、還是其他的百家諸子,他們的希望都是共同的,那便是大同世界。
心懷邪術,敗壞諸子經典之人,李道年一個都不會放過!
嗯,李道年並不認為自己理解的經典有什麼問題——又或者,這本就是從孺子邁向儒的第一步。即,踐行自己的道理,不管你怎樣的辯駁,我的道理就是道理,我的規矩就是規矩。直抒胸臆,念頭通達!
“我會努力的!”
聽到了李道年的話語,候姚並沒有後退,相反,目光中充滿了盎然的戰意,似乎是再告訴李道年他已經做好了成為儒家弟子的考核準備。
而一旁,揉著因為思考過度而有些發漲的眉心,周憶雪等人隻感覺麵前的二人像是兩個神經病……
“總之,還是快點離校吧……”一旁的熊箬琳不僅是揉著眉心,甚至還需要分出一隻手拖著胸口。全然不顧自己的身材對於周圍這些龍精虎猛的少年們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好吧,沒有影響。
之前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一些學生拴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但是在李道年來到之後,熊箬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尤其是在與李道年同行的時候,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甚至可能都不到停留在李道年二頭肌,背肌,胸肌上的五分之一……
尤其那些視線中的情緒,從之前的欣賞與青春期的悸動,幾乎是盡數變成了嫌棄與雞肋般的食之無味。
肌肉……對於男生的吸引力就那麼強嗎??
熊箬琳可以理解女生為什麼會喜歡,但無法理解男性為什麼會喜歡……在自然界中,雄性遇到了這樣充滿了威脅的同性競爭對手,難道不應該是充滿了警惕與敵意嗎?
現在這又是為什麼呢?
就在熊箬琳還在不解的時候,一旁的候姚則是目光中充滿了亢奮,仿佛迫不及待就想要得到李道年的認可,成為“儒”一樣的說道:“那樣的話,我們就先去準備一下進入地窟需要的裝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