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次郎善於戰鬥,但他終究還是有體力耗盡的時候,但他現在還不能分心。
於川幹掉兩個守衛以後又借勢踹開了加厚的玻璃門。
然後,他鎮定自若,強裝作不疼,但他的表情無疑是出賣了他。
他迅速趴下,又躲過了一排飛箭。
“這是府邸嗎,這明明是密室!”康中暗中忖度,此時他有些力不從心。
“說得好!”一個聲音從樓上傳出,守衛見了他無不彎腰行禮。
他左眼帶著眼罩,臉上洋溢著陰森的笑容,似像一團黑氣,讓人不敢直視。
“康中是吧!”這個人閉著眼,但似乎能洞察一切。說罷,他睜開了眼——深不見底。
[他沒有眼珠!]康中暗暗吃驚——看來這家夥不是什麼善茬。
“你是誰?又怎麼知道我?”康中不想浪費時間,像殘影一道飛過幾個守衛,說罷便一拳朝著那個人打去。
那人淡淡笑笑,一刹那,將迎麵而來的康中一腳踢飛。
“你這樣真的很沒有禮貌啊,於川君!”那人笑道,嘴上還有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於川疼的差點暈過去,他也明白——自己的體質不能和曾經一概而論了。
他強捂著胸口站起,盯著那人,死死地。。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能不能活著告訴別人了!”那人從二樓徑直跳下,卻無一絲聲音,他似乎能看見是的,徑直向康中走去。
“鄙人叫服布井一郎,是服布少爺的管家,服布少爺很喜歡鏡明小姐,所以,你不能去打攪別人,你也沒有能力去打攪!”井一郎拽著康中的衣領,麵帶笑容地說道。
康中一腳踢向井一郎。
不用想,自然是白費力氣。
“服布家的情報係統在全國都排得上名,可是,為什麼關於你於川君的資料卻是空白呢?”服布井一郎用他那沒有眼珠的眼睛看向康中。
康中還在掙紮。
“於川君,你可真是像憑空產生的一樣呢!”井一郎說道。
啪的一下,加厚玻璃被擊碎,打破玻璃的武士刀鞘乘著肉眼可見的氣波向井一郎飛過來。
井一郎有一些驚訝,立刻鬆開康中於川,才能保住一隻手。
但是隨即又有一把武士刀飛過來。
井一郎被斬斷了一隻小臂,鮮血浸滿了白色燕尾服。
玻璃那邊站著秋名次郎,他的眼裏盡是厭惡與憤怒。
“哎呀,這不是排名第二的次郎君嗎?自從你離開了組織,我還盼望著能再和你爭奪第二呢!井一郎沒有在乎流血的手臂,他讓所有傭人都去保護服布少爺。
畫麵轉換到了幾十年前。
“今年競賽,第一名,鏡明修,第二名,秋名次郎,第三名,服布井…”
鏡明修還沒聽到後麵幾個人,便直接離場,甚至都沒有拿他的榮譽勳章。
秋名次郎看著鏡明修走了,他也起身離去。
“喂,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次郎對鏡明修喊著。
鏡明修手插兜自顧自地低著頭往前走。
次郎奔到修身旁。
“喂,你的‘退役書’不是通過了嗎?”次郎站在他身旁,不解地說道。
“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去碰這個全是血的勳章啊!”
這裏每年都會舉辦體能競爭,最後每年都會淘汰100人,無疑是被對手殺死或者被組織殺死——能力不夠,就沒有活著的意義。
“我也把‘退役書’交了!”修和次郎站在天台上,望著下麵的其他人。
“為什麼?”
“我想代步了!”次郎不正經地笑嘻嘻地說道。
天台起風了。
“不愧是是你!”修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