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樓打掃幹淨後，又請了電工等專業工人，檢修了一下三樓的水電等設備，白千裏領著白靈輕便入住。
晚上七點鍾過後，按照中醫館以往的慣例，三位大夫就下班回家，三個學徒關上中醫館，在自己的房間學習。
但從今天開始，晚上也營業，直到九點鍾。
觀察了一天，發現中醫館確實沒幾個病人，但淘寶店的銷售額還是不錯，被風濕病痛困擾的病友們來自全國各地，甚至還有海外，玲瓏中醫館的藥膏在這個病友圈子還比較有名，每個月好的時候有十來萬進益，差一點也有兩萬三，再加上醫館現實收益，整個中醫館一年下來還是維持下來，看似一直在倒閉的邊緣，但意外的堅-挺，扛到了現在。
周圍的居民消息靈通，知道中醫館換老板了，隻是對於中醫館晚上還開著門，路過的居民還挺意外的，探頭進來瞧了瞧，沒發現新麵孔，就是胡明三個學徒。
“胡明啊，你們晚上也開門了嗎？”說話的是一個六七十歲的大媽，他們一群人，晚上散步的時候，會圍繞著整個玲瓏公園轉一圈，然後才會回家休息。
“是啊，劉奶奶，我們醫館換老板了，新老板就住樓上，是中醫院大學的學生……”胡明正在看書，連忙放下書，從櫃台後麵站了起來。
大叔大媽及爺爺奶奶們了解了，居於中醫還是要找老中醫比較好，所以他們也沒放在心上。
閑聊一時三刻，他們告別離開，天色越來越暗，七點鍾過後，還下起了雨夾雪。
北都的天氣越來越冷，地上的積雪還沒有化，新的大雪又下下來了。
白靈突然出現，讓胡明、陸麗思和鄧鈞嚇了一跳，老板不是一個人住進來的嗎？怎麼現在多了一個人？
而且，從‘望聞’來看，這人太奇怪了吧？
白靈現在的狀態是，擺脫了初期生成時，原生情緒所帶來的那些負麵-情緒影響，算得上是脫胎換骨，但還沒有完全擺脫魅靈的桎梏，它要三年後，方才能渡化形劫，現在它根本沒有外形。
它其實可以擺脫紙人，但它覺得被裝進紙人裏，會讓它有安全感。
白千裏有那麼一點點惡趣味作祟，笑眯眯道：“這是白靈，他最近也在苦學中醫藥學，你們可以互相鼓勵。”
“好的好的，白哥。”胡明、陸麗思、鄧鈞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們心裏不自覺地會有點畏懼，這是人的本能。
“不用擔心，雖然靈靈不是人，但他是個好學生。”反正各種醫書背得相當認真，但就是理解力有那麼一點問題，需要慢慢來。
“啥、啥叫不是人？”胡明仨懵逼，看著白靈，六眼冒圈圈。
白靈友好打招呼：“你們好，以後請多多指教。”
白千裏也沒有出去，而是在一樓後院這裏，就是平時三位大夫製作治療緩解風濕病痛藥膏的地方，他看了看製作好的藥膏，發現其配方確實比較精妙，如果可以分級別的話，這款藥膏雖然不能根治，但長期使用，會大大降低風濕病繼續惡化的可能性，而且也不需要天天使用，差不多一個月貼三貼膏藥就可以了。
基於現在藥材藥性的局限性，要用貼藥膏的方式治療腿關節的風濕病，幾乎是不可能，不過如果用針灸，應該三五次後就能痊愈。
“胡明，我也有製作一些藥丸，要在哪裏填表申請？”要在中醫館賣藥，每一款藥都要申報，而且他這個大夫是要付完全責任的，若是病人服用了，出了事兒，家屬報案，中醫學協會要出權威的調查報告，協助警方破案。
胡明連忙放下書，說道：“白哥，這是師父主管的，要在中醫藥協會主管的一個內部網站填申請表，要有相關醫師證件，最基本的兩個證件……”
隨即，胡明打開了一個收藏的網站，白千裏瀏覽了一下相關規定，發現規矩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