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眾人,道:“大娘、嬸子,你們都散了吧,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
這些人要是一直在,崔關關怕是要樂壞了。
沒看到眾人都信了她說的。
崔葦葦知道崔關關那些手段:無非就是一個字“騙”。
眾人都在,這崔關關裝的又像,她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趁早將人趕走,她也好對付崔關關。
有人憐憫的看著崔葦葦,心疼她攤上了這麼一個姐姐。
崔葦葦微笑的看過去,不卑不亢的樣子,倒是比她身後的三人都要得體。
有人點頭讚道:“不愧是讀過幾天書的,這遇事沉穩的性格,就該她嫁個更好的人。”
有人懷疑道:“這崔家上趕著承認,動靜算是不小了,可是薑垂柳人呢?怎麼還不見他出來?不會是跑回鎮上不回來了吧?”
有人狐疑道:“倒真是有可能,前些年村裏不是有個男的偷偷睡了住在村裏的女知青,被人發現後就光著屁股跑了。”
“後來那女知青一個人拉扯著孩子,可憐!”
崔關關聽見有人說這薑垂柳有可能跑,倒是心裏一咯噔。
她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一直以來她假設的都是薑垂柳會念著崔葦葦,崔葦葦又是生在橫寨村的人,她要是不嫁人,哪都出不去。
可是,如今外麵都傳遍了她和他的流言,這薑垂柳要是聽說了,他要是心虛害怕,別再從此不回來了。
那她圖什麼?賠上了自己的名聲,還是以後十裏八村都知道:她沒嫁人就跟人睡了,以後誰還敢敲鑼打鼓娶她?
崔關關想到這種可能就是一身冷汗,她看著一旁的崔關關,撲上去:“妹妹,姐姐的好妹妹,你幫幫我!”
崔葦葦見崔關關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後,神色就開始不對勁,直到現在一臉慌張。
她笑了笑,將人扶起來,問她:“你說。”
崔關關現在就隻想薑垂柳回來,然後盡快向崔家定媒,將她給娶回家。
她行的這出險招,現在才開始後怕:若是這薑垂柳不上鉤,那她這一輩子可就搭進去了。
就算以後還能嫁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家。
她不要這樣,她隻要薑垂柳娶她,她要做城裏人,她要占盡原屬於崔葦葦的好處!
崔關關從眼睛裏擠出淚水,崔葦葦見了,暗暗嘖道:崔關關這次哭的可比剛才像多了。
瞧這紅撲撲的小臉,上麵掛著要掉不掉的淚水,外人看著可憐,她看著惡心。
崔關關:“你和薑垂柳關係很好對吧?”
“我知道你們是同學,還一起上下學。”
崔葦葦笑道:“原先是的,但是他沒有底線,碰了你,以後我不會再見他。”
她堅決道:“我就當是遇人不淑,以後沒他這個同學。”
崔關關攔著她:“別呀!”
“葦葦你別衝動,你們是很好很好的同學,而且我聽人說,那薑垂柳很喜歡你,要不然那天他也不能丟下一整天的工分不要,陪著你去鎮上治病。”
崔葦葦不吃這一套,笑著拒絕道:“姐姐不用再替他說好話了,他在我這裏已經和強奸犯沒什麼區別了。”
崔關關嚇得臉色一白,趕忙辯解道:“不是這樣的,葦葦你聽我說,他很好,薑垂柳是個好人。”
崔葦葦笑著,嘲弄:“噢?他是好人?他都偷吃了,還算得上是好人?”
崔關關拚命搖頭,心裏有苦說不出,她不能說實情:要是說出來,她做的這一切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