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橋一腳將門踢飛了,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突然放大,女孩披著頭發被人強行抱在懷裏,於是他一個箭步上去,抽出手裏頭的劍放在男人的頸邊,此刻他的怒火臨近了爆發點。稍有不慎即可將這裏毀滅得一幹二淨。
“婉兒,二哥來了。”董思橋先是將男人踢在地上,腳踩在他的胸前,地上的人一臉煞白連動都不敢動。同時將女子拉到自己懷中,他輕柔地將女子抱過來,遞給一旁候著的侍衛,轉而又將肩上的裘衣解下披在女子的身上。
“先把小姐帶回客棧。”董思橋眼睛充血,說起話來有些咬牙切齒。他身後站著的是本縣的縣令賈知縣,他假裝看不見地上人求助的眼色,一臉秉公執法。
這間酒樓早已被縣衙的捕快被控製住了,無關人等一律被清了出去,酒樓的掌櫃及夥計被扣押在一樓,掌櫃和夥計對視了一眼,又看看周圍擠滿了大廳裏的捕快們,兩人都有些膽戰心驚。掌櫃剛動了一下,立馬被旁邊的捕快用刀柄壓了下去。
“老實點,不然給你些苦頭吃!”說話的捕快掌櫃很熟悉,這人經常來店裏吃飯,同他有些許的交情,可今天這麼一出,像是變了個人一般。他唯唯諾諾的蹲著,不敢同捕快說一句話,生怕真要吃什麼苦頭,他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樓上的人可不底下人這麼舒服,關老爺被董思橋踩在地上動不得半分。前者嘴裏一直求饒,可後者仿佛什麼都聽不見。一旁的侍衛拿了凳子放在董思橋的身邊,他順勢坐了下去。
“賈大人,今日這事你說怎麼辦?”白衣男子若無其事地把玩著手裏的一把短刃,賈知縣看著地上求饒的男人,再看看圍在他旁邊的兩個侍衛,他雙腿有些發軟,急忙說道:“是本官治理不嚴,竟出現這等事情,本官難脫其責。”
賈知縣心裏把這關老爺罵得要死,平日裏小打小鬧他就不說了,今日竟敢鬧出這等子天大的事情,他隻以為方才的女子是董二的相好,直到後麵這話才讓他驚住了。
“賈知縣可知我雙親上了五旬才得這麼一個女兒,平日裏都是嬌寵萬分。如今在你這竟遇見此等的事情,你說我父親會怎麼做呢?”白衣男子一想起方才的事忽的在腳上用了狠勁,將地上的人弄得吐了一口鮮血。
“竟是令妹。”“董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會將此事徹查清楚。”賈知縣恨不得也想上前踢地上的人一腳,竟給自己惹出這麼大的事。
“賈大人,我需要一個滿意的結果。”白衣男子示意身旁的侍衛將團抹布塞進男人的嘴裏,而後隨意的在男人的腿上劃過一刀,血一下子就滲了出來,男人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他疼著喊不出聲,額間嘩嘩掉下許多汗水。
“自然自然。”賈知縣彎著身子,一臉謙卑道。他看著董思橋的舉動心頭有些打顫,短刃上留著些血跡,滴滴的劃落到地板上。賈知縣默默地咽了口吐沫。
董思橋一把將地上的人扯了過來,又將他嘴裏的抹布扯掉,可想而知後者連忙求饒:“好漢,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關老爺再愚昧也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大人,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