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宙斯的雙腿間,之前那裏是被鱗甲包裹一片平坦嚴絲合縫的部位,現在那裏掛著一大坨,而且還昂首挺胸的,那酸爽……
宙斯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挺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喂,看夠了吧?!雖然我不在意,但是作為一個雌性,在沒發情的時間段,你是不是應該稍微那什麼什麼,哦,是叫做矜持一點兒?”宙斯有氣無力的說。
“呸!很嘚瑟是吧?別裝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要真要死不活的,那小毛毛蟲還能變成那樣兒?另外,人類有發情的時間段嗎?你這樣兒長著八隻蝙蝠翅膀的蛇才有發情時間段的吧?”陳紫凰說是這樣說,卻還是臉蛋發燒的轉過身去。
她越來越有身為女孩兒的自覺了,盡管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但一種源自心底的矜持還是讓她本能的不去看。
“我說,你不是要讓我這樣跟著你裸/奔吧?好歹給我去找一套衣服不是嗎?”身後響起宙斯的聲音。
“等著!”
陳紫凰無語的丟下一句,劃開空間消失不見,秒秒鍾之間一套筆挺的西裝,內外都有,全都砸在宙斯頭上。
全是陳紫凰順手在附近金山市某個大型的商場裏邊‘拿’的,她也沒什麼做賊心虛的感覺。
“這個星球有點兒意思啊,感覺不錯,我覺得,像我這樣的帥哥,應該住總統套房,吃大餐,順便找個十個八個的漂亮妹紙滾床單,這才是人生啊!”宙斯感歎道。
現在,兩人正隨便走在一條公路上,宙斯左看看又看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陳紫凰隻覺得心中一股無端端的怒火狂湧而出,怒聲道:“如果有人知道你堂堂宙斯,所謂的神王,準備吃霸王餐,住霸王房,還準備雜交,我看那不是人生,而是沒節操的蛇生吧!”
“咦?老婆,你發火了?隻要你和我滾床單,我就不會去找人類‘雜交’了,至於錢嘛,你看這不是嗎?你找這些人類問問看,赫娜是不是宙斯的老婆?”宙斯手上陡然冒出一疊亂七八糟的美元,臉上浮現出得意洋洋而又非常犯賤的笑容,搖頭晃腦的就像個不良青年。
“你夠了!我不是赫娜,你看不出來嗎?而且你締造的那個神話中你的妻子是赫拉!況且就算是赫娜,似乎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吧?最多你就是一個追求者,一隻蒼蠅,還是一隻趕不走打不死還犯賤的蒼蠅!”陳紫凰怒道。
如果不是準備在宙斯這裏探聽消息,陳紫凰恨不得跑到天涯海角,總之離宙斯這條賤蛇遠點兒,實在是這家夥的性格真的很賤,起碼嘴巴很賤,記憶中的宙斯也是這樣的,根本不是做正事兒的時候那個英武的雄蛇,簡直是賤得無可救藥,不然就不會哈巴狗一樣的跟在赫娜身邊幾百萬年,怎麼趕都趕不走了。
對於宙斯叫陳紫凰老婆的事情,陳紫凰心裏非常反感,卻沒有方法,但是卻也不覺得惡心,隻能是自己暗暗生氣了。
“不不不,赫拉是你們炎黃把音譯的字弄錯了,我老婆一直以來就是赫娜,而你也是赫娜,最多不算是全部的赫娜,不過那有什麼區別?最多我宙斯再追你幾百萬年得了,反正你現在比以前可愛多了;追求雌性的準則就是戰勝一切蒼蠅,發揮臉皮厚的絕頂功能,要膽大心細器官粗,隻要符合這些基礎條件,再挑選好追求對象,就可以開始窮追猛打,雌性終究有一天會被征服的,因為軟件設施硬件設施都具備了,一切都不再是問題;雌性做作,不對,是矜持,但是隻要雄性資本雄厚,遲早雌性會被征服;征服到了沒什麼意思了,征服的過程才是最有意思的;本神的話老婆你看有道理吧?”宙斯繼續犯賤。
“你!你滾!滾得遠遠的,最好什麼艾滋病梅毒全都沾染上,你不是發情了嗎?還不趕緊滾蛋!”
陳紫凰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發瘋的,宙斯這個傳說中的神魔簡直是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陳紫凰很想如同記憶中的赫娜一樣,在宙斯犯賤的時候飽以老拳,讓他淒慘無比,慘不忍睹,半死不活,這樣他還能消停幾天。
但是現在不行,她就想宙斯這混蛋玩應兒好好養好傷,然後好告訴自己他口中的真相。
總之,她陳紫凰做的一切一切和想要的一切一切全部歸納起來的核心隻是——好好的活著,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