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凰的計劃是通過這個大長老找到那個未知的帝,算陳紫凰現在把對方當做‘盟友’,巴不得他們馬做炮灰去拿下海登市,但該有的準備不能少,如帝是誰,帝在哪裏,不然的話到時候被陰了都不知道。
聽到大長老的話,陳紫凰心一喜,心神更加的集,控製著那個微型機器人不要吸收空氣的能量,因為能量波動過大,絕對會增加暴露的風險,別說一旦能量加滿,一個微型機器人仿佛一個成年壯漢擁有的能量了。
果然,陳紫凰通過微型機器人的隱秘觀察,看到了他們打開那隱秘洞口的方式,心頓時恍然大悟,這又是一個簡化版的屬於央神國的陣法,盡管腦再次出現的記憶殘缺不全,但這點兒基本的認知還是有的。
這讓陳紫凰糾結起來……
如果這裏的一切和央神國有關,那麼事情變得很怪了。
按理來說,這水藍星連虛空戰士的能力都聯係不到央神國,那證明離開央神國不知道多遠,甚至可能都不在一個維度空間,那麼除了現在還不知道的為什麼自身培養槽出現在水藍星,在除了或許是附身在培養槽一起來到水藍星的那海登市的幕後黑手外,這第三方屬於央神國的又是誰?
從這帝貪圖海登市來看,他明顯和那培養槽的幕後黑手沒關係,起碼沒聯係,又有腦時不時莫名冒出來的點點記憶片段,陳紫凰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好似自己認為的幕後黑手都不算什麼黑手,後邊可能還有一層黑手在安排著一切,甚至目前所知的天堂組織也好,陳紫凰也好,培養槽也好,甚至天魔,葉明凱,這些都是一層層的棋子。
不知道會無知者無畏,以為自己操控著全局,但其實,這裏邊都不知道有多少層的棋子,誰又是誰的棋子,可能連棋子自己都不知道。
漸漸的,陳紫凰想到了這些,越想越覺得可怕,究竟是什麼人在安排著這一切?而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自身又處在哪一層棋子的位置?宛如一層層的迷霧,解開一層又一層,好似永無止境一般。
“曾經,我以為我得到了巨大的金手指;什麼開公司,什麼無敵天下都是浮雲,我隻是在卑微而倔強,糾結而茫然的生活著;這些生活,有多少是被那下棋的人看出來之後才做得安排?我一開始做的是符合他的心意還是打亂了他的安排?哎……,到底我做的是我真願意做的,還是我自己受到什麼影響而做的?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恐怕是心髒再好的人都沒人能承受住;早知今日,我真的寧願做一個卑微到塵埃裏的平凡人,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也不要做對方的棋子,任其擺布……”
大長老在其他人合力下,終於開啟了那通向地底岩漿的洞口。
他看也不看,運起輕功瞬息之間穿梭進去。
沒錯,大長老不是什麼異能者,而是古武者,吼陳紫凰那一下是傳說的獅吼功。
彎彎曲曲的洞內有些地方狹窄到人都通不過,但大長老卻可以縮骨而過,隨著他的縮骨,臉的麵具居然也會收縮,頗為神,並且根本沒有掛繩什麼的,也不知道你麵具能不能取下來。
在這樣急速而不計消耗的趕路,大長老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深入了岩漿所在的地方,周圍的洞壁無的滾燙,大長老已經開啟了護體罡氣,每一步踏下都仿佛踩在熔爐之,他一身黑袍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身。
急促的呼吸帶動著仿佛能把人烤焦的熱氣和巨大的硫磺味進入大長老的肺部,那種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但他依舊不敢有絲毫的停頓休息,隻能忍耐著急劇喘息也要盡快趕到地方。
終於,轉過一個拐彎,縮骨成宛如一根大腿粗的棒子鑽過最後一個小洞,大長老終於看到了寬闊的洞穴,那盤膝而坐,背對著他的黑袍背影。
這裏和小洞另一邊仿佛兩個世界,大長老來的那邊除了他自己的腳步聲呼吸聲等等自己製造的聲音外沒有任何的雜音,而小洞這邊卻有一股詭異的歌聲在飄蕩。
這歌聲蒼涼而低沉,宛如什麼東西正在絕望的嘶吼,意誌不堅的人隻要聞其聲,不是準備自殺是立即自殺,甚至讓大長老的護身罡氣都時明時暗,仿佛馬會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