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郝壯這個意外的人到來了,自己還不輕不重的受了傷,看郝壯忙前忙後的樣子,陳怡心生一計。
這‘獻身’給洪源她安穩不了幾年,但是能做到教導主任的郝壯現在年富力強,而且以後很大可能升職成下一任的校長,何不一起搞定?
所以,趁著兩人獻殷勤的時候,陳怡‘痛苦’的呻吟起來,還有意無意的自己解了幾顆襯衣扣子……
結果,一切都被陸離的到來破壞了……
“這個該死的陸離!昨天打我,今天又來破壞我的好事兒,簡直是該死!怎麼辦?我那風\/騷的樣子肯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抖出去,那……;不,不對,他抖不出去!因為洪源和郝壯都不會承認的,監控他也不可能拿到;但是,我忍不下這口氣,不能這麼算了!對了,他去找洪源,肯定是因為不想被開除,而洪源肯定不會自己收回自己的話,那麼他最後必然隻有來找我,到時候……”
這麼一想,陳怡隻覺得心頭的陰霾瞬間消失,至於這次沒勾引到洪源的事兒也不算要緊,畢竟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
“我是陸離的姐姐,這次來是想要問問,是誰讓開除陸離的?陸離犯了什麼錯?為什麼開除他?為什麼我從陸離嘴裏聽到的是你們學校的保衛人員行凶?算之前陸離和他班主任的衝突,也是因為他班主任太過分辱及長輩兒才引起的。”陳紫凰滿臉陰沉的冷聲道。
在他腦,洪源和郝壯是兩個人渣,居然在辦公室裏邊大早的玩兒3x,簡直是……
“陸離同學的事情啊……”
洪源的第一反應是想趕人,作為校長,他開除一個學生需要什麼理由?算沒理由都能弄出理由來,況且一個毆打老師的罪名落在陸離頭,已經足夠開除甚至直接扭送派出所了。
不過想想被陸離看到的事兒,如果被他拿出去一說,所謂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到時候聲譽受到影響,搞不好洪源自己熬不到退休,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這麼一想,洪源馬變臉,換成一張雛菊一般的笑臉說“嗯,關於陸離同學的問題,我們還是進辦公室裏邊談吧。”
洪源心裏想著,進了辦公室,那麼什麼都自己說了算了,隻要沒有人證物證,怎麼栽贓陷害都不打緊,這要是在走廊談,走廊可是有監控的……
陳紫凰的第一反應是想吐,想著某些不良畫麵剛剛在這辦公室發生過,甚至可能還有些不良氣味兒彌漫,陳紫凰哪裏有那心情進去辦公室,所以陰沉的說“不必了,有什麼事兒……”
在這時,很多人跑動的腳步聲傳來,所有人都被這種腳步聲吸引了眼光,那是身穿便裝或者保安製服的保安隊兒,而且還人手一根警棍。
“校長,主任,你們快躲開,這是兩個危險分子!”保安隊有人大吼。
他們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歪了的門衛室外的監控畫麵,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趕緊跑去查看,結果自然還遇了在地掙紮不起來的高峰。
高峰是什麼人,絕對不會承認是他自己腿軟跪地跪成那德性的,加臉漸漸顯露的瘀傷確實是被陸離打的,所以他自然是把自己的一切傷勢都推到了陸離的頭,而丘園卻已經在門衛室昏迷了。
所謂死無對證,自然一切都算到了陸離的頭,結果看到兩人慘狀的保安們自然感覺陸離和陳紫凰很凶殘,所以糾集了一大幫人才找過來。
洪源和郝壯的第一反應是愣住,什麼危險分子?
陳紫凰挑了挑眉頭,感覺有些生氣,雖然某些事兒是她做的,可應該無憑無據啊,為毛一來說她是危險分子?真是嘴長在別人身隻有任由別人說嗎?
保安們終於趕到,吼的人暗自慶幸這兩個危險分子沒有暴力舉動,但卻也不會因為這樣放過兩人。
他們從來沒懷疑高峰說謊,加丘園已經昏迷了,也說不出自己是被‘鬼’搞成那樣兒的,所以人人都想著先把這兩人搞定,也是打得毫無反抗之力再說。
於是,跑得最快的保安衝來一棍往陸離肩膀砸去,因為轉身之後是陸離在前邊了。
陸離還有些呆愣,根本反應不過來,眼看警棍帶著疾風要砸他的肩膀,這一棍帶著呼嘯的風聲,被砸了一不小心甚至能砸裂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