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蘇維鳳的過去(1 / 2)

聯姻,多沉重的名詞啊,對於世家女子來說,這是一個詛咒!

小時候的天真浪漫無憂無慮瞬間遠去,或者掙紮或者順從,但基本沒有一個有好結果。

曾經以為自己可以不依靠誰,而是其他人來依靠自己。

直到這連續的打擊到來,陳紫嫣才明白,其實自己從來都是自欺欺人,哪裏曾經有掙脫過?

或者說,在這樣的世道,根本不可能掙脫,無論怎麼掙紮,所謂的女強人根本不存在,全都是傀儡罷了,或者還在掙紮途並且取得一定成績,暫時沒有給男人做嫁衣的女人,在一定程度算是女強人。

陳紫凰的消息她有收集,曾經妒忌過,最後隻剩下歎息,恨不得當初滾下懸崖的是自己。

她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都不知道未來在哪裏。

至於陳子倩傳入耳的那個所謂的外國男友,根本是不存在的,因為那個人不過是父親找來的一個托兒,來試探陳老爺子的反應,畢竟炎黃國的紅色家族子弟嫁給外國人,那是妄想。

反而,最近陳誌清似乎想要她嫁給那個葉明凱,當然是現在的葉明凱。

對於自己的父親,陳紫嫣曾經的印象,他是一個質彬彬而且很好的父親,從來不會打罵自己,家庭和睦,甚至她一開始的優越感是建立在家庭和睦的基礎的。

但是最近,陳紫嫣發現她錯了,父親好似變得不再是父親,時不時的那種無意間透露出來的猙獰之色,讓陳紫嫣頭皮發麻,好似那是一個隱藏在暗處,擇人而噬的惡魔一般,而且是已經餓了,即將開始吃人的惡魔。

而母親,直接忽然病倒,現在還住在醫院昏迷著,醫生根本檢查不出來是個什麼病,隻能判斷目前是植物人狀態,能不能醒來,究竟是什麼病,一切都不知道。

這架直升機,除了駕駛員外,縮在後邊的是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國字臉青年,一看是愛國的典型外表,連青春痘都不能讓他那張嚴肅的嫩臉有絲毫的減色,他是陳誌桂和三號首長的兒子,京城的頂尖太子之一的王明禮,也是陳家主脈唯一的外孫。

他聽著陳子倩毫不掩飾的汙言穢語,麵無表情,連眼神都幾乎平靜無波,一看是一個頂尖政客的材料,如果臉那一絲稚嫩淡去,那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的典範,看來三號首長後繼有人了。

而現在他看似平靜無波,但心也在打著自己的主意“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陳紫凰,老頭子居然讓我不要招惹也不要巴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挺厲害是肯定的,而且手肯定還握著很多超越這個時代的技術等等,這些不是我們應該爭取的嗎?老頭子一個管經濟的最高領導,說不要招惹看那陳紫凰的表現還說得過去,但是不要巴結卻是從何談起?而這陳子倩是那陳紫凰的妹妹,我是不是可以從這個小表妹兒的口掏出一些我想要的呢?可是這家夥口風絕對不緊,和我也不太對付,萬一她和陳紫凰這麼一說……;再來,這次我媽媽為什麼要警告我多看少說最好沒事兒不要吭聲呢?難道今天有大事兒要發生?不會是那些爭權奪利的破事兒吧?”

又一架直升機,蘇維鳳和一號首長相對而坐,默然無語。

陳老爺子作為家主,要主持認祖歸宗的儀式,自然是走在前邊;而一號首長是作為觀禮的最重要人士,或許是之一,由陳家的大兒媳招待也說得過去,三兒媳也是陳誌清的媳婦在醫院當植物人,自然不可能前來了。

眼看要到陳家了,一號首長忽然開口了“維鳳啊,這裏我五十年前,跟著老首長手下當兵的時候來過,三十年前,做著地區的生產隊長的時候來過,現在這次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了,回頭想想,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我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一號首長說話,蘇維鳳自然不敢當做真正的拉家常來聽,算是一號首長真的隻是一個無意的感歎,那蘇維鳳也要努力的揣摩裏邊的意思,這是沒辦法的事兒,一號首長始終是國家的掌舵者,雖然不是主宰,可也不算差多少。

仔細斟酌了一下,蘇維鳳說“一號首長,您還年輕著呢,您可是我們新時代最年輕的一號首長。”

一時揣摩不出來意思,蘇維鳳隻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