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我是被某個人暗地耍弄,倒不如說,有某個神,在背地裏跟我惡搞人生。]
1
——我發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鴿的
2
我站在一條林中小徑旁,獨立在人群的邊緣,重新張開眼。
除了耳邊一直縈繞的“嗨”、“嗨”、“嗨”聲就是幾個一同穿製服的長發軟妹。
長得都挺好看的妹子們正簇擁著一個男人,幾人互相聊騷。
講得都是我聽不懂的鳥語。
近看他們穿的都有點校園,是在cos嗎?
製服誘惑?
我曾經也是個有夢想的人。參加過參觀過不少漫展,甚至可以自豪的講:我也曾經是個coser。
直到我因為踏入社會而退圈多年。
總之,我懵逼了一會。
站在路邊,看著那群女孩子還有一個男孩子,聽她們不停變換著語調說著:“嗨”、“嗨”然後男孩很場麵的跟她們一起哄笑,再由另一個女孩子不帶喘的鳥語上一陣,大家再一起“嗨”、“嗨”
男孩重複上述表演。
——好像在排練什麼戲劇。
就覺得很神奇。
跟去菜市場看老媽砍價一樣。
這收放自如的表演,沒個幾年的男女朋友還真練不出來。
我在一旁歎為觀止。
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們中出現了一句“哇嘎噠”。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大腦檢索到了一個重要詞彙,以至於腦中的榨汁機在瘋狂轉動,一會上一會下的,從四大文明古國,瞬間轉移到小日本。
那時的我太年輕了,聽不懂這是上天給我善良的提示。
所以我想可能我隻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參加了什麼中日漫展,現在大家完事翻篇了,正在找地方吃飯呢。
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如果上天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鬼才願意擱這看他們聊社會主義兄妹情呢!
3
看著近在咫尺的幾個人,稍微出了會神。
我越看越不對勁
——這些女孩子好像都有點矮
動動手指,不出意料的傳來一種僵硬感。
抬手一看,手上攥著盒果粒橙
外國牌子,上麵寫著些鳥語,我也看不懂,隻能用我會的牌子概括。
趁機走出幾步開外扔掉垃圾,我在身上胡亂摸索。
不確定是不是有人故意搞我的情況下,我決定先自己找點線索。
萬一亂入了什麼奇怪的劇場,也好隨機應變。
不瞞你們說,我的適應能力還是可以的。
然後我就從校服裙的口袋裏,摸出來幾張新舊不一的紙幣和幾個硬幣,一包手帕紙,一部翻蓋手機,沒了。
我大驚,就眼前這點信息,以我多年乙女遊戲的經驗來看,這絕比是個開放性劇情的預兆啊!
捏著手機,簡要的分析ing
按個套路,信息一般都會放在手機裏
打開手機,蹦出來的界麵某一瞬間讓我以為回到了小時候。
我這是被什麼人給惡整了嗎?
日語的開機界麵?
一瞬間我懷疑有人在我本人不知情的時候,用我的身份信息報了個真人異國求生的欄目。
或者是真人改編現實版的楚門世界。
還大費周章的把我郵寄到日本來了?
多大仇?能值回票價嗎?
顧不得那麼多,憑借感覺,我直接點開右下角的小信封看消息。
三個對話框。
開頭第一條:真的沒關係嗎?不用我去接你?——發件人備注的ma。我淺顯的理解為媽媽。
第二條就值得多看幾遍了:別太難過,隻是去學習一段時間,老爺子說不會太久的,最多一兩年就讓你回來。你不是也害怕看見嗎?學會了之後還要仰仗你保護我呢,可千萬不要怕的不敢說話了。——發件人:月。
喝!我心想,好家夥!
感情你在這魔卡少女櫻呢!有這功夫你倒是多寫點字能怎麼著啊,我到現在還沒看明白這幾條的意思
懷著悲壯的心情,我點開了第三條消息。
隻看了一眼,我就關上了手機。
擺出了那副經典的網絡表情——老人,地鐵,手機。
嶄新的翻蓋機在我手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恰如我此刻美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