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也不知道支持他的那些選民到底知不知道他私底下是這副樣子。
“以前有過這樣的經驗嗎?”餘澤堯突然開口,問她。
景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他懶洋洋的抬起眼瞼,淡淡的看她一眼,“和男人睡覺的經驗,有嗎?”
景譽有些賭氣的道:“有。”
他隻從鼻腔裏’嗯’一聲,亦是不知道這話他是信了還是不信,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緒。
景譽想著這個男人如此自負驕傲,也許根本無法接受不是完璧之身的女人,她若是撒個謊,他或許從此對自己再沒興趣。
她低語:“你神通廣大,應該知道我以前有個未婚夫,如果不是意外,我和他馬上會結婚。”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睡過了?”餘澤堯的語氣始終很淡。
“又豈止是睡過?”她不惜犧牲自己的名節來換取自由。
她以為他會勃然大怒,可是,好一會兒,他不但不曾生氣,反而低笑一聲,大掌突然從她裙子裏滑進去。
景譽身子僵住,眼神一顫,緊張的盯住他,“你做什麼?”
“驗證一下你的話是真是假。”餘澤堯高挺的鼻子抵在她鼻子上,氣息撩人的拂過她的臉,“據我所知,你還沒舍得把自己給過他……”
他低啞的氣音,太過魅惑。
景譽差點被他這聲音迷得有些找不著北。但很快回過神來,覺得這話有些不對,皺著細眉,連聲追問:“你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你和梁晟毅……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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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澤堯觸到她麵上的受傷,動作停下,眼神深重的望著她。
她似覺得屈辱,又覺得難過,不願和他的眼神對上,隻咬著下唇,別開臉去。
模糊的光影下,她臉龐上清透的淚痕,像是一把利劍劃過他的心。他胸口隱隱作痛,抽回了手。最終,歎口氣,手指輕輕一挑,輕而易舉便將她手上的領帶解開來。
景譽的手得到解放,含淚的眸閃爍了下,隻怔忡一瞬,揚手就在他左邊臉上又扇了一耳光。
餘澤堯把她兩手扣住,摁在了床上。似因為怒火,又似因為在極力克製怒火,他胸膛起伏劇烈。
景譽望著他,吸吸鼻子,而後別開臉去,眼淚一時間流得更多。他終究還是不忍對她有多的苛責,怒火熊熊的眼神,在她的眼淚下,逐漸軟了下來。他將她兩手反剪到身後,密密實實把她抱住,“別哭了,我還覺得該委屈、該哭的是我。”
他擦著她眼角的淚,“我好歹給你擋過一個子彈,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真讓你以身相許,也不算過。”
景譽身子在他懷裏繃得緊緊的,並不說話。
她的身體到現在還因為他剛剛的侵入而隱隱作痛。
“好了,這前後兩個巴掌,就算是我們扯平。”他的聲音也放軟了許多,大掌安撫的在她背上輕輕拍著,“但你別覺得我會就此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