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餘澤堯開口,她又繼續道:“和我上床?”
“我不否認。”餘澤堯坦誠以對,“這確實是我的想法之一。”
“你開出的條件確實很誘人。”景譽板著的小臉上盡是嘲諷,“很可惜,我不賣丨身。餘先生另覓他人吧!”
她說完,推開餘澤堯,麵無表情的從床上站起來。之前對他所有的好感,到這一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給你時間——”景譽順暢的走到門口要拉開房間門時,聽到男人幽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但不是讓你考慮,而是你讓慢慢學會接受。我不允許出現第二個結果。”
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氣勢逼人。像是一個個巨石砸在景譽心間,讓她心驚。
她20多年的人生裏,從未遇見過如此霸道又自大的男人,她應對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景譽頭也沒回,將房間門甩上,走出房間。餘澤堯看著那閉上的房間門,站起身來,雙手悠然自得的兜入口袋裏。
唇間,直到這會兒,似乎還染著她唇齒間的味道。果然如他所想,味道是甜的。
很甜。
修長好看的長指,自唇上輕輕掠過。他挑唇一笑,透過窗口看向外麵那抹纖細的身影,眼底浮出一抹勾魂攝魄的魅惑。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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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譽從樓上下來,才發現這個地方大得有些不可思議。
莊嚴在樓下,見到她下來,起身打招呼:“景小姐,早。”
景譽對餘澤堯已經沒有好感,連帶著對莊嚴也不如先前那般好臉色,他們都是一丘之貉!
她隻略略點頭,便往外走。態度冷淡得讓莊嚴一頭霧水。
看樣子,餘先生還沒搞定她了?
景譽走出莊園,才發現這裏比夫人那個莊園還要大得多。如果餘澤堯真是個商人,那他一定是一個很成功的巨賈。
這樣的男人,她也見過不少——對女人的追逐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場忙碌過後可有可無的消遣。對一個女人的興趣,通常也維持不了多久。
她想,這次自己拒絕了這個人,說不定,下次見麵,他連記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景譽拎著包,走出莊園。身上還穿著男人單薄的睡衣,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她冷得直哆嗦。更要命的是這裏一眼望去,一輛車都沒有。別說是出租車,就連私家車也沒有。
她原本想拿手機出來叫車,可結果手機卻沒電關了機。出來太長時間,手機的電量根本撐不了這麼久。
“嘀嘀——”正在她頹然的將手機重新塞回包裏,後麵,響起鳴喇聲。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一個穿著黑衣,帶著白色手套的男人匆匆從車上跑下來,拉開後座的車門,“景小姐,上車吧,餘先生吩咐我送您進城。”
實在太冷,景譽隻略微斟酌了下,便彎身上去,“麻煩了。”
車,一路往市內開。前麵的司機,亦是訓練有素,很安靜,並不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