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衍之給他投去悲憫的眼神,一步一步往裏麵走。那步伐優雅緩慢,卻讓裏麵的男人像扼住了喉管似的,無法呼吸。
“連我們餘先生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膩了?”
景譽迷迷糊糊的聽到男人這句話。她甚至都還來不及去想這話裏的意思,來不及去想這個人所謂的餘先生是哪個餘先生,下一瞬,就又聽到’砰——’一聲響。
是槍聲。
那猥瑣的男人哀嚎慘叫,捂住已經血肉模糊的下麵某處佝僂在地。景譽也頭一偏,昏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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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澤堯到W酒店時,溫衍之正在房間門口等著,見他過來,才滅掉手上的煙。
“人呢?”餘澤堯問。他身後跟著莊嚴。
“還在裏麵。”溫衍之用下頷往緊閉的房間門比了比。
餘澤堯皺眉,“情況怎麼樣?”
“放心,有我在,完好無損。”
“既然完好無損,為什麼不帶她出來?”
“這不是正等著你親自去解救麼?”溫衍之意味深長的低笑一聲,“我就怕我真把她帶出來了,你還得和我急。”
餘澤堯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推開門沉步進去。
房間裏,很靜謐。
她蜷縮成一團,呼吸淩亂。原先的衣服,這會兒已經殘破不堪,扔在地上。她半裸的模樣,誘人至極。粉嫩的肌膚,白得幾近透明。
連腳趾頭都是雪白細嫩。
餘澤堯欣賞著這副絕美的畫麵,頓覺口幹舌燥。但一想到這副樣子讓其他男人也見過,眸色便陰沉至極。
景譽迷迷瞪瞪的,美眸半睜。恍惚間見到一張絕俊的熟悉的男人臉龐,但又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覺,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
餘澤堯感覺到她打量的眼神,眼裏略過一抹疼惜,將她被綁在床頭的兩手鬆開來。手指在那勒痕上輕淺掠過,“疼不疼?”
景譽像是聽到了這話,又似是沒聽到。鬆開的兩手,突然環住男人的脖子。身子已經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似的,無力的軟在男人懷裏。
她滾燙的紅唇,掠過他的臉頰,火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耳廓上。
她顫著聲央求,“帶我走……帶我回家……”
那央求的聲音,讓餘澤堯心下一顫。心底在政壇上鍛造的堅硬冷絕的那顆心,自此,像是被一瞬間融化。
百煉鋼化指柔,大抵,就不過如此。
“好,我帶你回家。”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頷,將她意亂情迷的臉半抬起來,神色堅決霸氣,不容置喙,“但是,你要明白,這次進了我的家門,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不許後悔,不準說不。”
她唇瓣囁喏了下,哼出一聲,像是回應了他的話。餘澤堯滿意的勾起唇角,將身上的西服脫下,將她包得嚴絲密縫。而後把她一抱而起。
可是,下一瞬,落入他耳裏的兩個字,卻讓他腳步驀地頓住。
“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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