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紀楓一副失望極了的樣子。
夜晏心裏就更好奇了。這哥還能取個怪物不成,連帶都不肯帶回去?
夜晏和唐紀楓從店裏出來,助理一聲聲的再見,恭恭敬敬的。夜晏心裏有些煩躁不安,把車鑰匙扔給唐紀楓,自己上了副駕駛座。
唐紀楓一邊開車,一邊打量他,“蔫成這樣,昨晚縱欲過度吧?”
夜晏想起昨晚舒年喝醉後主動要他的模樣,心裏有些熱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想太多,總覺得,這小女人總是要離自己而去的。
“你真的想清楚了?”夜晏不說話,唐紀楓又問。
“想什麼?”
“才23歲就結婚,不覺得太早了?你可還沒嚐過別的女人的滋味呢!說不定,晚些時候能遇上更合你口味的?”
夜晏特別鄙夷的看一眼唐紀楓,“別把人都想得和你一副德行。再說……”
“再美的滋味,也比不得她。”
她軟綿綿的在自己身上撓他,親他的時候,夜晏覺得世界最美的風景也抵不過她一記瀲灩動情的眼神。
唐紀楓要被夜晏這副樣子給酸死了,“這要不是你的車,我真得一腳給你踹車尾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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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舒年吃過晚飯坐公交車回自己的小租屋。
路上,熊婉婷打電話過來,“年年,我今晚不去你那了。”
“嗯。夜晏說你和胡洋在一塊兒。”
熊婉婷在那邊沉默一瞬,一會兒,很是抱歉的開口:“對不……”
“行了,婷婷,你別和我道歉了,這事和你沒關係。我不至於不講道理的遷怒到你身上。”舒年把熊婉婷的話切斷。
熊婉婷聽她這麼說,知道她不是說虛假表麵的話,心裏才安心些,“那你等一下啊,胡洋想和你講講話。”
舒年可以不怪熊婉婷,可是,對於胡洋就不同了。她沒法釋懷。正要說和他沒什麼好談的時候,胡洋已經把電話拿了過去。他先開口:“舒年,昨晚我看是夜晏帶走你的,婷婷說你們倆在談戀愛。”
舒年不做聲。
這事兒和胡洋有什麼關係呢?
胡洋繼續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為了五年前的事怪夜晏。但是,五年前的事,其實就隻能怨我們幾個,和夜晏也沒太大關係。”
舒年呼吸收緊一些。孩子是夜晏的,那晚和自己在一起的也是夜晏,怎麼在胡洋這裏就變成和夜晏沒有多少關係了?
胡洋並不介意舒年的沉默,繼續說著,“其實,我們下藥的那回事,夜晏事前並不清楚。當晚我們給他打電話說這事兒的時候,他氣得不得了,把我們幾個狠狠罵了一頓。然後連夜跑出來,問了我們地址,他去酒店把你帶了出來,是要送你回去的。”
舒年微怔。
這些話,夜晏都沒和自己說過。甚至,五年前的事,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所以,此刻,她也不知道胡洋的話,是有幾分可信度。
“那……之後呢?”舒年心裏幾番回轉,才和胡洋說了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