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糖果都精致無比,一個個特別好看。
夏星辰看著歡喜,心想著回頭自己也要找人學學,做給夏大白吃也是好的。
結果,吃到第三家的時候,孕吐的反應就來了。把糖放下,便往洗手間跑。管家和傭人嚇得不輕,趕緊讓外頭的保鏢進來把製糖商給控製住了。
那人既是無辜,又嚇得臉色發白。總統夫人懷孕了,這要是有個什麼好歹,他不得以死謝罪?
直到夏星辰從洗手間出來,讓人把他鬆開,對方才鬆口氣。
“太太,喝口水吧。”傭人端了茶水送上來,夏星辰剛抿一口,手機就瘋狂的響了起來。
傭人已經把她的手機送了過來。
屏幕上,是陌生號碼。
夏星辰把電話接了,就聽到那邊急急的開口:“夏小姐,蘭小姐跑了!”
夏星辰聽出來了,這是母親的貼身助理小潤的聲音。
“什麼叫跑了?”
“在送她去機場的路上,她突然跳車了。她怎麼也不肯去國外。”
夏星辰對蘭燁的事真的是興趣不大。跳車就跳車了吧,不肯去也就不肯去吧,她是沒弄明白小潤的電話怎麼會打到自己這兒來。
“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有。”對方吞吞吐吐。
“那你說。”女人的直覺吧,夏星辰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對方頓了一瞬,才低低的開口:“蘭小姐跳車,夫人立刻就追上去,結果……蘭小姐身手好,把夫人給弄傷了。傷得還很重。”
夏星辰微微一愣,想起母親的病情,心陡然沉下去,“那我媽現在人在哪裏?”
“剛到貝思遠醫院,流了很多血,血一直止不住……”
夏星辰不敢怠慢,掛了電話,讓管家安排了司機。她人本來已經到了門口,複又匆匆上樓去拿衣服,一邊吩咐傭人把糖商先送走,留存了需要的聯係方式,一邊出門。
蘭燁明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怎麼就那麼下得去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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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送了她到貝思遠醫院的時候,搶救室外,小潤正候在那。見到她過來,趕緊起身,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夏小姐。”
“我媽現在怎麼樣了?”
小潤臉色不是很好,“還在搶救。”
“裏麵是傅醫生麼?”
“……嗯。”
“進去多久了?”
“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
“一點消息都沒有?”
小潤搖頭。
夏星辰一顆心懸在喉嚨口,遲遲下不去。她知道母親的身體,一道小小的傷口對於她來說,可能都是致命的。而且,她的血型又是很特殊。
她就怕,連傅醫生都無能為力。
她有些坐立難安,想起什麼,又問:“我爸已經知道了麼?”
“還沒。二爺身體不好,我怕他受不得這刺激。”
“是。”夏星辰頷首,“這件事,瞞著我爸,不要同他多說半個字。”
小潤點了頭,不再多言。
夏星辰在搶救室外麵等著。醫院裏,冷得厲害,她坐了一會兒就凍得手腳冰涼。護士長親自過來,讓她去溫暖的休息室等,說是一旦有消息會立刻過來通知她,她也不肯。母親在裏麵生死不明,她有什麼心情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