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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粟葉酒量其實不錯,但是接連著幾杯酒下去,還是覺得有些暈眩。身邊那些圍著轉的男人,讓她厭惡,可奈何夜梟遲遲不從包廂出來。
“白小姐。”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白粟葉麵前多了一杯酒,“這是我們夜梟先生請您的。一整晚上,辛苦你了。”
對麵的男人是陌生的,這十年來,夜梟手底多了許多兄弟,她不認識的也很多。她端起酒杯湊到鼻端嗅了嗅,一斂麵上剛剛的笑,隻沉聲問:“這是夜梟給我的?”
“當然。我們先生也說了,白小姐恐怕不敢喝。”
裏麵是什麼東西,白粟葉猜不出來,無色無味的東西太多了。可是,她隻是頓了一瞬,便也沒有猶豫,仰頭就喝了。其實也是賭,是試。到底還是想看看,夜梟如今把她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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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
夜梟從包廂裏沉步出來。那身冷沉的氣場,加上身邊跟著的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所以旁的人立刻被嚇退,自動自發的給他讓出一道來。
他麵無表情的往外走,直到前麵一男一女踉蹌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喝醉了,來,跟我走,哥哥帶你找個好地方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男人很猥瑣。
“滾開!”白粟葉整個人已經迷迷瞪瞪,勉強就抓著一絲絲的理智。
夜梟下手真的挺狠的,那杯酒裏下的東西太烈。除了迷藥,cui情藥,甚至還有少量的海luo因。比起常人,她承受能力要好得多,否則,這會兒早就倒下了。
她賭錯了。他對於自己的仇人,從來沒有手軟過一次。她,又憑什麼以為自己會是例外?
她揮退要纏上來的男人,扶著牆根往外走。若是換做平時,這種男人來多少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該死的,她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別摔了,哥哥扶著你……”那男人又嬉皮笑臉的纏了上去,白粟葉的手伸向手包裏。摸到冰冷的一支手槍!
不!不行!
無論怎麼樣,對方罪不至死!
她咬著唇,將唇瓣咬出血來,讓自己冷靜一些,把手從包裏收了回去。怕自己被體內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催得失了最後一點理智。
夜梟看著這一幕,麵上已經浮起冰淩。他目光定在那已經一身狼狽的白粟葉身上,開口問虞安,“你做了什麼?”
“隻是給了她一杯加了料的酒而已。”虞安坦然回,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他既然不教訓白粟葉,那總得有人教訓。
夜梟垂在身側的手,捏緊了,咬牙問:“什麼料?”
“迷藥,cui情藥,還有少量的海luo因。”虞安才說完,重重的一拳被直接擊在了臉上。當下,唇角就滲出血來。夜梟冷厲的瞪他一眼,什麼都沒說,沉步朝白粟葉走去。
白粟葉隻覺得一股戾氣逼近,一抬頭,恍惚間看到夜梟那張臉,亦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難受,抬手,一耳光就扇在了男人臉上。
【大家說想看他們,就寫點兒他們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