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夏小姐？”
“不是！”白夜擎一口就給否定了。而後，沉吟一番，又道，“是粟葉，她新交了個男朋友，但對方……現在情況不是很好，她至今連個電話都沒給人打過，隻說不想給人家添麻煩。我不懂女人，所以問問你這情況正常麼？”
他說得煞有介事，完全讓人信服。
“這情況啊……我也還真不知道正常不正常。”冷啡認真當起了‘知心姐姐’，“那大概是粟葉小姐不太喜歡對方吧？”
“不太喜歡？怎麼就不喜歡了？”白夜擎對這個答案相當的不滿意，“你既然不知道正常不正常，還亂答什麼！”
“……”冷啡在那邊被訓得莫名其妙，還真沒弄明白總統大人這突如其來的脾氣是怎麼回事。他隻得道：“是，我確實是不太了解，就不亂答了。”
白夜擎哼了一聲，沒做聲了。
結果，一會兒，他的聲音又傳來，“你剛說……不太喜歡，這結論是怎麼來的？”
“……我現在能說麼？”
“讓你說你就說，怎麼這麼囉嗦！”
冷啡咳了一聲，端正身子，“我雖然對女人不是很了解吧，但是，我和您不同。您是一個女朋友還沒交過，我好歹以前也交過兩三個。”
“……你這是在嘲笑我？”某人語氣陰測測的。
“啊，不是，當然不是。我是在說您純情！”冷啡立刻解釋，趕緊接著道：“以前我談戀愛的時候，一旦有什麼事情，女朋友都緊張得不行，一天好幾十個電話的追。那會兒還沒在您手上做事，空閑時間全拿來談戀愛了。那幾個，一個比一個粘人，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受不了時，她們就說了，那是愛，是在乎。所以啊，粟葉小姐要真很在乎現在新交的那男朋友，肯定不管多忙都會打電話的。我就總結吧，天底下沒有懂事的女人，隻有不夠在乎你的女人。所以……”
“行了，你可以閉嘴了。”
“我覺得吧，粟葉小姐心裏可能是有別人……”
白夜擎第一次覺得冷啡這麼囉嗦，煩躁的把耳機拽了下來。看了眼手機，還是很安靜。一點消息都沒有。
……………………
King酒店，白夜擎有特別通道，直達88頂樓。刷了指紋，門自動開啟。
他進去，整個房間裏都沒有一絲光。他微微皺眉，就著黑暗往廚房走，始終沒有開燈，廚房裏聞不到任何油煙的味道。
所以……
她根本就不在這兒？
在廚房怔了一瞬，回身，望著那空蕩蕩的房間，又不自覺想起剛剛在車上冷啡說的那些話，有些煩躁的拔下領帶來，扔一邊去。
在吧台上隨手抽了瓶酒，擰開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沉步，穿過大廳，往露台方向走。
思緒，有些混亂。
手機，就是在這會兒響起。亮光閃爍，他拿出來看了眼，憑著記憶，一眼便認出來這串數字是宋唯一的號碼。倒是稀奇了！他這是私人號碼，唯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家裏人知道，宋唯一怎麼會拿到這號碼的？大概是老爺子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