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緊閉的門,到底,緩步轉去了另一個洗手間。
不過……
夏星辰那小女人上個洗手間怎麼也上了這麼久?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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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擎並沒有在裏麵真的要了她。
無非隻是懲戒她而已,雖然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多少有些失控。
但,當下,當地,都不是時候。
“夏星辰,記好了,這才是輕薄。”白夜擎餘下的動作,戛然而止。說罷,從她身體上撤開,眸色始終諱莫如深,閃爍著難以瞧清楚的暗澤。
他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下亂了的衣服,沒一會兒的功夫又似剛剛那般尊貴優雅。
比起此刻的他,夏星辰整個人卻被他弄得狼狽得要命。裙底下,雙腿還是軟的,難以站直。她用力撐著琉璃台,手指都快掐進大理石裏去,才得以站穩。
“下次,再惹怒我,後果自負!”白夜擎深目看她一眼,這才拉開門,沉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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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關上,他離開後,夏星辰終於撐不住,虛軟的身子沿著琉璃台無力的緩緩滑下。隻覺得冰冷的牆麵包裹著自己,讓她渾身發涼,涼到透心。眼眶裏不自覺滲出一層委屈的水霧。胸口,很悶。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又怎麼招惹他了,要讓這家夥這麼欺負?五年前,他讓她生孩子,她便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五年後,他再次闖入她的生命裏,她也依然毫無招架之力。
這到底是什麼孽緣,讓他們糾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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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理好自己出去,已經全然沒有了打球的心情。
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許岩,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像野獸一樣掠奪過自己的男人。
餘澤南都依她,所以她說要走的時候,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遠遠的和白夜擎頷首,算是打了招呼,牽著她的手往電瓶車的方向走。
夏星辰始終低著頭看著腳尖,沒有抬頭看旁人一眼。但還是能感覺到背後有灼熱的視線凝著自己。
她卻不知道是許岩還是來自於白夜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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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擎一直在和梅恩談笑風生,哪怕是夏星辰由餘澤南牽著經過,他臉上也沒有一絲絲裂痕。
可是……
當那抹身影徹底消失之際,他眼皮稍稍往消失的方向抬了下,幽暗的眼神變得越發冷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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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從服務生手裏拿回自己帶出來的菜,自己親手醃了些雞腿。
她看了餘澤南一眼,“本來是想請你吃晚飯,現在看來還是給你做午飯好了。”
“還真打算自己做?”
“嗯。像你大少爺那種餐,我可請不起。”
餘澤南笑,再自然不過的從她手裏把東西提走,拍了下她後腦勺,“小氣鬼!”
夏星辰找池未央借的廚房。知道她要來,池未央早就在樓下接了,見到和她一起過來的餘澤南,她滿眼都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