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老人在旁邊人的幫助下站穩了身子,他扶著自己座位的扶手抬頭看著艾恩他們。
“我孫子,我孫子的仇,是不是可以報了?”
老人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艾恩的身上。
刹那間,宛如經受了恐怖的霸王色洗禮一般,艾恩隻感覺自己的腦子裏麵一片空白。
麵對那滿懷期待的眼神,不甘,絕望的嘶吼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艾恩!快跑!你和賓茲是天賦最好的,記得幫我們報仇!”
這是帶著他們的班長,也是最為年長,率先領悟了見聞色霸氣的天才青年。
“哈哈,艾恩,我要死了,隻可惜沒來得及和你告白啊,走!”
這是躺在她的懷裏麵,看著不斷倒下的同伴,眼中滿是絕望的東海少尉。
“有下輩子的話,還要當我室友哦。”
這是被一刀斬斷了身體,雙眼已經失去神采的室友。
······
喋血的軍艦在之後的幾年,一直都是她的夢魘,宛如惡魔一般的男人那癡呆的神情,也變成了她心中的惡魔。
咚!
沉重的腳步聲讓艾恩回到了現實,澤法已經站立在了她的麵前,幫她擋住了曾經同僚家人的視線。
嘩!
伴隨著軍服摩擦聲,澤法對著下麵的人群鞠躬,然後抬起了頭敬了一禮。
“我是澤法,是你們孩子,你們兄弟的老師。我沒有盡到老師的職責,將他們安全的送入大海,這是我的責任。”
看著高台上的澤法,很多人都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責怪澤法嗎?
他們當然責怪,如果不是澤法把他們的孩子,兄弟帶了出去,他們根本不會死。
但是要說有多恨,多怨。
那是真的沒有。
身中數刀,斷了一臂,被救援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澤法形象早就被他們知曉了。
他已經盡了全力了,但是還是沒有用。
“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行刑吧。”
張了張嘴,澤法發現自己打了一晚上的腹稿全部都忘的一幹二淨,隻能幹巴巴的對著下麵的群眾宣布行刑的開始。
艾恩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直接一刀插在了愛德華·威布爾的肩膀上。
嘩!
血液四濺,肉片飛舞。
一片粘帶著血肉的碎塊掉落在了地上,伴隨著愛德華·威布爾的慘叫,賓茲雙手一伸就是幾道藤蔓將愛德華·威布爾的身體死死的鎖住了。
原本站在高台上的男人看到艾恩的那一刀,立刻搖了搖頭。
“我來吧。”
男人站在了艾恩的麵前,接過了她手中的匕首。
“好像沒有自我介紹一下,洛夫·斯曼基。我的弟弟就是你們那一屆的班長。”
大肚子男人裂開了嘴,然後匕首如同舞蹈演員手中的折扇一般,瞬間在愛德華·威布爾的身上劃過了數刀。
一片片薄如紙張的肉片被削落,愛德華·威布爾的嗓子都已經喊啞了。
“另外,我還是推進城的看守長。”
“希留大人的審罰,還有小薩蒂的手段,我都會!”
“愛德華·威布爾,慢慢享受一下吧!”
“我弟弟,臨死前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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