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室透瞳孔縮小的眼睛,千鳥的惡趣味得到滿足,她又補充了一句。
“安室先生,你在橫濱吃過這種波本酒做的巧克力嗎?”
沒有想到藤川千鳥連隱瞞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承認,這跟安室透料想的劇本不一樣啊!
不應該是對方假意遮掩,然後他再回擊,這樣一來一回的才對嗎?怎麼就這麼直接的就承認了?
和太多人精虛與委蛇,安室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種直截了當的性格,不禁開始懷疑自己。
……不,肯定不是他的問題。
安室透一時語塞,如果能準確形容他現在的心情的話,大概是想要吐槽又吐槽不出來。
他曾跟著琴酒一起去給藤川千鳥做研究進程彙報交接,對這樣年紀輕輕又具有相當魄力的家主,安室透印象極其深刻。
回去之後,化名為安室透實為日本公安降穀零的摻水假酒,他仔細查了藤川千鳥的背景資料,卻沒想到她居然和政府還有深入合作。
……黑白通吃啊。
隻是三年前,藤川家族就宣告他們的家主去世,接任的是藤川千鳥的秘書兼舅舅,藤川健一郎,而且黑衣組織這邊也是同樣的消息。
時隔三年,身體變小,又更改身份和特征,名為森川奈奈子……
是有什麼目的?
最近琴酒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說組織裏出了叛徒,好吧,他自己就是臥底。總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琴酒開始瘋狂地在組織尋找叛徒的蛛絲馬跡。
就這樣一點點地大範圍搜捕,還真讓琴酒逮出來好幾個。
於是琴酒更加生氣了。
在這樣緊張的氛圍裏,安室透很難安生地待下去。
恰好朗姆要求他來東京這邊臥底,安室透開心地領了任務,忙不迭地逃離琴酒的低氣壓來到東京。
卻碰到了藤川千鳥。
憑借著過硬的演技,以及豐富的臥底經驗,安室透很快穩住心神,笑容不變。
“橫濱還有這種酒心巧克力嗎?有機會我一定去嚐嚐。”
江戶川柯南左看看又看看,有什麼不對勁,但看起來居然很正常。
係統隔空飆淚,兄弟我們是一樣的感受!
“客人,您點的梅子酒已經為您送來了,需要我幫忙倒到杯子裏嗎?”白發少年禮貌敲門,推門而入。
毛利小五郎看到色澤漂亮的酒液,高興地揮手,示意服務員過來。
看著毛利小五郎身邊零零散散堆放著許多空酒瓶的毛利蘭生氣了,“爸爸,你又點了這麼多酒。”
“小蘭,這個梅子酒是這裏的特色,度數很低的,放心吧。”毛利小五郎開始解釋。
白發小年一邊斟酒,一邊附和,“是的,客人,我們的酒度數不高,當飲料喝也是可以的,女孩子喝了還有美容的作用呢。”
聞言,園子默默把酒杯伸過去。
千鳥盯著白發少年一杯杯斟酒的動作,狀似無意地提起。
“你是這裏新來的服務員嗎?”
白發少年驚訝道,“是的,客人,我是這兩天剛剛來這裏的,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千鳥小口喝了一口剛倒的梅子酒,味道確實不錯,“看你動作生疏。”
白發少年連忙道歉,“真是對不起,客人,招待不周還請包涵。”
“不,你做得很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名為中島敦。”他放下酒杯,雙手交疊在身前禮貌回應,隨著動作,寬大的衣袖蓋住了露出的手腕。
千鳥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