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與雨滴交織,在岑寂的房間凝出無色的彩虹,絢爛、誘人。
“無煙哥哥,你剛剛好凶。”
南無煙指尖沾著藥膏,輕柔地在何以安身上留下點點冰涼。
聞言,隻道:“見色起意”、“饞你身子”、“可愛。”
語氣平靜沒有一絲波瀾,按在何以安身上的手卻在每說一個詞時,加重一分力度。
剛剛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此時何以安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為敏感的狀態。被他這麼一觸,頓時淚意上湧,咬著牙悶哼道:“痛!”
南無煙鬆了鬆手上的力度,柔聲道:“哪裏痛?”
何以安抽搭搭地控訴:“哪兒都痛!”
南無煙垂了垂眼眸:“抱歉。”
“以後……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時候,對我好點。”何以安嘟了嘟嘴道。
南無煙輕笑道:“好。”
隨即,何以安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提出疑問:“等……等等,我好像記得……這兒不是咱們房間來著?”
南無煙:“……”
“這的確不是你們的房間。”一道低沉的男聲從屋外傳來。
何以安一驚,慌忙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個擁腫的粽子。
南宗主從屏風後悠悠走了出來,臉色……一言難盡。
何以安心中不由生出一鼓心虛感,一種被長輩捉、奸在床的即視感。
不,他們剛剛明明是在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南宗主:“……”南宗主不想說話。
誰能想到,他剛剛被攪和了壽宴,心情奇差無比地回了房間,推開門見到的卻是……
“父親。”南無煙道。
“你、你個孽子!”南宗主一副氣到氣血兩空的模樣。
“那、那個……”何以安有些氣力不足道。(實際是心虛)
南宗主卻突然一臉、、、慈愛,道:“小安,辛苦你了。”
何以安:“?”大寫的問號。
南宗主轉頭用力瞪了南無煙一眼。
剛剛,他有幸看見了他家兒子在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方麵,有多麼的天賦異稟……以及,殘暴。
他至今難以忘懷當他家兒媳在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求饒時,他兒子眼中那興奮的光芒。
想到這,南宗主看向南無煙的眼神愈發一言難盡。
半晌,他道:“無煙,以後你可得好好珍惜小安啊。”腰這麼好,經得起你折騰的兒媳不可多得。
看向何以安的目光越發柔和、喜愛。
“小安,我叫人煮了些棗珍銀耳羹,你……多補補。”
何以安:“……”
南無煙:“……”
頓了頓,南宗主沉聲道:“你們既然已經……便把婚期定下了吧。”
“這月初三,是個好日子。”南無煙道。
何以安:“……”這月初三,那不是明天嗎?
南宗主一臉痛心疾首,他兒子……果然早有預謀!心中對何以安愈發愧疚起來。
南宗主:“小安啊,以後無煙要是敢欺負你,隻管跟我說,我替你收拾他!”
“不用的。無煙哥哥對小安很好的。”何以安一臉嬌羞(bushi)道。
可落在此時的南宗主眼中,卻完全變了味兒,覺得何以安一定是委屈極了。伸出手想要撫一撫何以安的腦袋。
南無煙卻一把將何以安拉了過去,滿臉大寫的:媳婦,我的!
南宗主:這些年,終究是錯付了……
南宗主:那我走。
“小安,明天,你就是我的妻了。”
“我,唯一的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