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川目光斜視,看都不想看他哥哥。
他不接招,陸文韜怒道:“居然說我幼稚?讓我你不要賽車,你還答應過我,你為什麼要食言?你賽車倒也罷了,你怎麼不擇手段地超車?剛剛要是……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什麼叫車毀人亡你不懂嗎?”
陸淺川哂笑一下,道:“我的確不懂,我隻知道,我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裏。”
“你!”
陸文韜被他的態度給激怒了,左右看了看,道:“算了,我不想跟你爭,也不想跟你這種不進油鹽的人吵,決賽你不準參加,就這樣。”
“就這樣?你說不參加就不參加?”陸淺川譏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陸淺川絲毫不服氣,衝那幫拿著工具的維修隊員發脾氣道:“你們他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維修,半個小時決賽就要開始了,決賽之前,車修不好,我饒不了你們!”
幾個維修隊員唯唯諾諾地上前準備修車,陸文韜卻喝道:“不準修,誰敢動我饒不了誰!”
維修隊員麵麵相覷,停住腳步,心裏頭一群群的草泥馬在狂奔。
“修!再不修好我修理你們!”陸淺川看著陸文韜罵著他們。
陸文韜氣瘋了,喝道:“陸淺川,你怎麼就這麼死腦筋?我告訴你,今兒個我還就不準你參賽了,給我老老實實呆著!”
陸淺川少爺脾氣上來了,衝過去就一腳踹倒一個維修員,罵道:“操,沒聽到嗎,都給老子動起來,別聽這個老男人的!”
陸文韜心裏一股邪火蹭的就躥了上來,上前奪過一個工人手中油膩膩的扳手,握了兩下,掄圓了胳膊‘梆’的一聲就砸在法拉利的風擋玻璃上,把斜個維修人員嚇了一大跳。
啪!風擋玻璃紋裂了一小塊。
“陸淺川,不準參賽,你們,不準修!”陸文韜黑這個臉怒道。
陸淺川氣壞了,鼻翼一張一張,眼睛裏噴著邪火,怒視陸文韜,歇斯底裏地吼道:“你說不就不?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就是個性無能的老男人嗎?”
陸淺川一句話像炮彈一樣轟然爆炸,將幾個維修員震驚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文韜更是像心髒上被人猛地紮了一刀一樣,腳脖子一軟,整個人都晃了晃。
好像真的打擊到了陸文韜,陸淺川心裏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繼續譏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公司裏那麼多絕色麗人圍著你轉,外麵那麼多想要攀龍附會的女人想要上你的床,可是沒有一個人你.操.過,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君子聖人,後來我才知道,你就是無能,再美再蕩的女人在你身下你都無可奈何!你為什麼不多關心關心你胯下那舉不起來的玩意兒,卻來管我塞不塞車,你吃飽了撐的!操!”
陸淺川越說越是解氣,沒看到陸文韜的臉都開始扭曲了,強烈的陽光下,明亮的光線中,陸文韜的臉都開始看不清,被一股陰鷙的黑氣所籠罩著,臉色惡劣得讓人害怕。
幾個維修隊員從來沒有見過陸大公子竟然還能看起來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凶惡可怕,紛紛自危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