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命嘴角冷笑,任由這些帶著手銬的人凶猛地撲過來揪住自己。
“啊??——”
兩個人歪歪扭扭被姬無命推開倒在地上,但隨即就裝作更多人抓住,扯得站不穩倒向郭濤的樣子。而實際上是姬無命扭著他們,借勢倒向郭濤,把郭濤也拉入戰團。
原本沉重肅穆的會議室一下子就亂糟糟的,姬無命一把捏住苗泰的手腕,哢吧一聲聶斷他的骨頭。
“啊——”
鬧哄哄的現場冒出了慘叫聲,一層層圍在一起的暴.亂中,聽不出到底是誰。
姬無命躲在人牆裏臉上露出邪惡的詭笑,一拳拳招呼在這些歹徒身上,偏偏嘴裏卻憤怒地罵道:“我.操,你們他媽的竟然以多欺少,這裏是公安局,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操,誰他媽踢我,啊——”
嘴裏胡亂喊著,雙拳卻雨點般襲擊出去,圍在他身邊的人五髒六腑都在翻滾震蕩,疼得他們嗚呼嗷叫個不停,苗泰更是被近乎無法承受的痛苦襲擊著,因為姬無命幾乎捏碎了他身上所有的骨頭,一根接著一根!
領導們傻眼了,趙本夫沉著臉道:“還愣著幹什麼?”
分局的與會民警們這才開始一個個把包圍住姬無命的歹徒們分離出戰團。
“放手,啊,你們他們放手!”
姬無命邪惡地叫著,手上不停,一把扯住郭濤的腿,膝蓋一頂,哢嚓,清晰的斷骨聲在連成片的慘呼聲中幾乎不可聽聞。
“姬無命我.操.你媽!”
承受劇痛最多的苗泰和郭濤簡直氣暈了,這個姬無命太他媽可惡了,竟然愕然告狀,裝著可憐來暴虐他們。
轟!
姬無命一拳衝出,喀拉,郭濤的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疼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哢擦!
苗泰的最後一根肋骨也斷掉了,慘呼聲已經不能再高了,反而是烏青著嘴唇喊不出來,倒吸著冷氣。
姬無命眼神冰冷地盯著郭濤和苗泰,一人一腳衝在他們襠下。
“哦——”
郭濤和苗泰疼的臉色都綠了,長大了嘴慘呼不出聲音。
“放開我,你們他媽的還有完沒有,老子跟你們拚了!”姬無命裝著聲音吼道,再次給郭濤和苗泰一人賞了一拳。
哢擦!
兩人僅剩的一條腿也斷了,疼痛帶來的冷汗讓兩人渾身濕透。
外圍的人已經被分局的人清理得差不多了,姬無命忽然抓住兩個渾身幾乎沒有了骨頭的郭濤和苗泰,仰天摔倒在地,把椅子砸得稀裏嘩啦,但是看上去卻是苗泰和郭濤按住了姬無命一般。
“我.日.你媽,姬無命……”郭濤從牙齒縫裏迸出幾個字,立馬被另外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疼痛襲遍全身,好像無數把刀子在把他的肉貼著骨頭一絲絲一片片剔掉一般,又像無數隻猛禽的利爪在他胸腔裏掏心撓肺,腸子被絞斷了,所有的內髒都被切碎了一般。
這種疼痛,簡直能讓人魂飛破散。
和他承受同樣痛苦的,當然還有苗泰。
他比郭濤更慘,因為姬無命要懲罰他打了林詩音的歪主意。
這兩個人的腦海竟然浮現出了姬無命的意識,就好像眼睛看到了某種畫麵一般。
“這就是你們膽敢侵犯我姬無命的小小懲戒,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們,還不會被法律逮捕,更有一千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除了他們倆,其餘所有人都被清理開了,姬無命帶著兩個人翻滾,嘴裏還喊道:“咳……你們……太過分了,放手!操!”
民警們趕緊拉住苗泰和郭濤,想把他們分開,哪知他們的手肘卻不由自主地往後猛擊,民警被頂得一口氣不順,摔得四仰八叉,捂著痛處半天都起來不。
領導們一個個臉色鐵青,後排上的武廷芳一臉憂愁,幾次想衝過去救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祝培山都抓住她,努了努嘴,示意有領導在,別亂動。
民警們趕緊扶起同事,又去分仍然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大家都看到,郭濤和苗泰不斷地在襲警。
郭濤和苗泰叫苦不迭,身體承受著讓靈魂都在顫抖的劇痛,表麵上還被人誣陷,。真相咬都要咬死姬無命。
姬無命慢慢收回神識,鬆開了他們,三個人終於被分開來。
姬無命十分狼狽地站起來,這倒不是他在裝,而是剛剛懲戒歹徒,他急速運轉神識,耗費不少精力,額頭也在冒汗。
“荒唐,豈有此理!”趙本夫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