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們他媽的是什麼人啊?”
花豹一竿子捅在一個人心窩子,將他捅得人仰馬翻,栽倒在地,被後邊趕上來的兄弟踩了個好歹。
回答花豹的是接二連三的砍刀,花豹手忙腳亂地用台球杆擋了幾下就被逼到了牆角,一不留神,肩膀上就挨了一刀,衣服破裂,鮮血淋淋。
花豹痛呼一聲,沒來得及喘氣,迎麵一把砍刀斬過來,直逼麵門。
也算花豹這些年混混生活沒有白過,起碼還是學了一些打架自保的能耐,危機之中,花豹猛地仰天後仰,同時腳下一撩,砍刀幾乎貼著鼻子飛過去,一把椅子也飛了出去。
嘩啦!
花豹避過砍刀的同時,有些年歲的木椅被另一把襲過來的砍刀劈成了好幾瓣,刀刃貼著胸膛斬落,花豹抬腿踹退了他,不過腰間一痛,又被人砍了一刀。
“操!”花豹大罵一聲,膽戰心驚,這些人分明是要自己的命啊!
心念未歇,一股勁風撲來,自己腿上挨了一腳,緊跟著背上挨了一棒,被打得撲倒在地,後麵幾把刀兜頭砍下。
花豹在地上滾了幾圈,當當聲響,背後幾把砍刀幾乎刀刀都貼著他的衣服斬落。
屋裏狹窄,很快花豹就逃脫無門,被一把刀砍在了背上,刀鋒撕裂皮膚的聲音清晰可聞。
花豹忍痛慘呼,一竿子搗在砍他那人的褲襠裏,那人嗷叫一聲跌倒在地,被花豹再一棍子搗在臉上,登時血花四濺。
對方來得凶猛,刀疤小腿上又挨了一刀,疼的他大喊大叫,倒翻一個筋鬥,手中竿子一撐,好歹重新站了起來。
忽聽一聲大喊,一個混子跳上桌子,從桌上飛身而起,大聲嚎著一刀照著花豹的腦袋斬落。
花豹怒不可揭,你們要弄死我,老子先弄死你們!
側身讓過,手中的台球杆猛地揮出,嘭一聲結結實實地砸在那家夥的肚子上,喀拉,台球杆從中間斷成了兩截,那混混慘叫著跌落桌子上,被花豹一腳掀翻,連人帶桌摔倒。
追擊而來的兩個混混齊聲大喝,一左一右夾攻過來,手中砍刀凶狠淩厲。
花豹一擊得手,反握住台球杆,猛獸發狂般怒吼一聲,把球杆當成了長矛,將斷麵刺進了一個混混的大腿,噗!
尖銳的斷麵直接刺到了骨頭,疼的那混子殺豬一般嚎叫,帶著深深刺進他大腿的竿子倒在牆角,鮮血飆出來,濺得花豹整胸膛的紅色。
右麵的人一刀砍在花豹肩胛上,疼的他渾身發抖。
“啊,跟你們拚了——”
花豹一聲暴喝,發了狠,擰身一躍,另一截斷棍噗一聲插進了砍他的人的臉頰
光滑的台球杆竟然輕易地從他左臉進去,通過口腔,從右臉鑽出來!
鋒利的尖端帶著一坨猩紅的人肉,鮮血滴滴而落,慘叫聲驚醒了四下鄰裏,那混子一張臉上詭異地穿著一截長長的棍子,活生生地都能嚇死人。
“來啊!操,fuck!來啊,都來啊!”花豹揪住棍子的另一截,拖著那混混向周圍的人示威,可憐那混混疼的快要死過去,腳下淩亂,不由自主地被花豹拖著奔跑,慘叫聲震耳欲聾。
小非洲等人剛剛接近花豹的租房的小區,猛然聽到院子裏的慘叫,頓時明白有人捷足先登了,立馬打電話給秦歌通知了情況,揮手帶人衝進去:“快,保護林小姐為要!”
小順一夥人沒料到花豹竟然如此的生猛,全都愣住了,一時間,大家都束手無策。
整個屋子淩亂狼狽,滿地板的血跡,腥味濃烈得嗆人。
“操!”小順子看看床上的林詩音,再看看滿身汙血的花豹,大罵一聲,拎起手中的砍刀就朝花豹投擲過去。
花豹暗道糟糕,急忙撒開手閃身躲避翻飛過來的砍刀,那可憐的混混一頭撲倒在地,絲毫不敢動彈。
剛剛大家還投鼠忌器,現在花豹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小順大罵:“給老子剁了他!”
周圍幾個握著家夥的人猛撲過去,花豹急忙躲閃,一低頭,哐嚓一聲,身後的電視被砸了個稀巴爛。
花豹急中生智,撲倒在地從一個混混胯下鑽了過去,奮不顧身地奔向窗戶,大叫一聲,飛躍而起。
嘩啦!
窗欞斷裂,玻璃粉碎,一個黑乎乎的大玩意兒從屋內飛出,帶著一聲淒厲的嘯叫,劈裏啪啦地不知道撞到了些什麼,亂石滾坡一般,顛倒了好幾次,終於吧唧一聲摔在了三樓樓下。
小順等人撲倒窗邊,看到那黑乎乎的人影躺了一會兒,掙紮著,連滾帶爬的跑了,地上試一串黑乎乎的血跡。
“呸!操,給我追,泰哥吩咐過,要把這小子給廢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