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石川雄大從外麵走進來,臉上掛了彩,脖子上好像也被撓得一道一道的。
“石川先生,您這是……”
石川雄大擺擺手,十分懊惱地坐到椅子上,氣呼呼地說道:“那方大雷跟我玩兒陰的,本來我差點用意念把他催眠,讓他出醜,而沒想到跟在他後麵一輛車上的一個小瘦子扔到我腳底下一遝子鈔票。那些路人見到鈔票,拚了命的向我撲了過來……哎……”
一聽石川雄大這麼一說,石狼忍不住捂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看石川雄大的臉,石狼就想笑。一聽,原來他的臉竟然是被瘋撲過來搶錢的婦女給撓的。這石川,也真是太倒黴了。
“媽的,你還敢笑我?”
石川雄大見旁邊趙小明的手下竟然捂著嘴笑出聲了,惱羞成怒,猛地站起身來,瞬間就移動到了石狼旁邊,伸手猛地便卡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就把他拖離了地麵。
隻見那石狼,憋得滿臉通紅,喉嚨被卡住,根本說不出話來,雙手拚命掙紮,試圖掙脫石川的控製。然而,以他那點小力氣,麵對石川這樣的高手,是根本沒有一點辦法的。
一旁的趙小明剛才也覺得石川太倒黴了,也差點沒笑出來。而當他看到,石狼馬上就要被石川給掐死了的時候,忙說道:“哎,石川先生,石狼畢竟是我的人。”
石川雄大心想,自己剛到中國來發展,必須要依靠別人的力量,而且也不能夠惹出什麼事來。於是,他憤怒地一鬆手,那石狼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咳咳!”
倒在地上之後,石狼便捂著自己的喉嚨,連連咳嗽起來。他剛才以為自己快要死了,自己的脖子疼得厲害,喉嚨裏麵好像有東西卡著一樣,憋悶地難受。
“快滾出去,別人石川先生看到生氣了。”
趙小明見石狼臉色恢複了血色之後,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石狼一聽,忙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趙小明見石川仍然生氣,便拿來一個酒杯,倒上一杯紅酒,遞給了他說道:“石川先生,你今天見到的那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小夥子,就是方大雷手下最厲害的角色,名叫丐中強。”
石川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放在了桌子上。趙小明見狀,趕忙又倒上了一杯。
“那個方大雷倒不足畏懼,倒是他那個手下,有些棘手。我用的是忍術裏麵的惑術,用意念在人群中控製另一個人,可以達到催眠的效果。我想,如果把方大雷催眠了的話,他豈不是會丟大人?”
“如果剛才真把他催眠了,大家看到他呼呼大睡,肯定會笑斷腸子的。”
趙小明補充道,同時心裏麵也覺得可惜。
“這惑術,用的是意念之音,隻能夠在本體和受體之間傳播,可是,那個瘦猴子竟然能夠覺察到我的意念之音。我可以肯定,他當時是故意把錢扔到我的腳下,然後讓我難堪的!哼,此仇不報,我伊賀忍者如何立足於江湖,如何回報我宗主?”
趙小明見石川和方大雷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心裏麵很是高興,忙在一邊添油加醋地說道:“那方大雷實在可惡,一副目中無人的德行。而且,他的手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暗算石川先生。”
趙小明一臉的義憤填膺,石川也是小小的有些感動。
“你查過那個小瘦子的底細沒有?”石川忽然一臉嚴肅地看著趙小明問道。
“查過,那個小瘦子叫丐中強,他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叫丐中蓋,一個叫丐中華。他們三個都生在贏牟市農村,他們父母都是流浪人員,後來他們父母都失蹤了。後來,他們兄弟三個在步行街一帶當過一段時間的乞丐,然後被方大雷收留了。他的大哥丐中蓋,現在是方大雷的大管家,而他現在則是方大雷的貼身保鏢。他的二哥,丐中華比較神秘,整天宅在家裏麵,很少出門。”
石川點了點頭,拳頭攥得緊緊地說道:“要想對付方大雷,必須從他身邊的人開始。其他人不足畏懼,就是那個叫丐中強的,實在麻煩。小明君,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對付這個丐中強!”
“這個……其實呢,本來我想,咱們就是為了賺錢,隻要井水不犯河水,各人賺各人的錢,也就罷了。可是,石川先生你知道嗎,他們的大雷武校,宣傳單裏麵竟然說以後到他們那邊學武,就不要錢了!看樣子,我們一定要幹掉對方,否則我們這武館是不可能維持下去的。”
石川端著酒杯,一使勁,啪的一聲把酒杯捏碎,紅酒撒了一地,說道:“明天,我就去那個什麼大雷武校挑戰,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