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房間,是想跟我睡一張床嗎?”野欣突然瞄著心宇,曖昧不失玩味的調笑道,“其實也沒那麼複雜,直說就好了。雖說你的身體線條勻稱不失陽剛,可你……到底行不行呀?”心宇的臉色從最初的一沉,轉變成了陰沉,進而又轉變成了黑色。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但心腸歹毒,而且還這麼的輕佻放蕩。真懷疑是男人傷害了她,還是男人招架不住她給男人戴的老高的綠帽,真是有待商榷。
“還真讓人瞧不起,你要是不把屍體盡快處理掉,就換房間好了。”心宇氣衝衝的瞪了野欣一眼,轉身就走。
野欣看著心宇的背影,卻是銀牙緊咬,眼中迸射出了淩厲的寒芒。這中間既有對心宇傷到自己自尊的耿耿於懷,又有對心宇不配合自己進行科學研究的憤恨跟怨毒。
“走著瞧,你逃不掉的。”野欣在咬牙切齒的說這番話之後,眼裏的目光是那樣的堅定與決絕。
“哢”電話的聽筒裏傳來了一聲關門的聲響,冰蕊迅速關掉了電話裏麵的竊聽功能,順勢把手機裝進了兜裏。
沒多久,房間門口就傳來的一陣敲門聲,冰蕊盡管心裏有所猜想,可還是略帶疑惑的開口說道:“誰呀,馬上來。”
房門剛一打開,就見心宇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看上去給人感覺是非常的認真。冰蕊盡管心裏對心宇有著不小的信任,但她現在必須顧及自己的身份。她隻能是這麼扶著門,麵對著門口的心宇不解的說道:“有事?”
冰蕊兩指夾著一張嶄新的身份證件,遞到了心宇的麵前。心宇微微一怔,因為他的證件早已經不知被弄到哪裏去了。再看這張證件,上除了照片是他的,什麼都換了。心宇從冰蕊手裏的身份證件,隨手揣進兜裏。
可是看到冰蕊似乎並沒有把他讓進屋裏的意思,他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而是就這麼站在門口,開門見山的對冰蕊說道:“我想跟野醫生調換一下房間。”
心宇這邊話音才落,就聽冰蕊那邊開口詢問道:“為什麼要調換房間呢?”這純粹是下意識的一句話,根本就沒走腦子,因為她的腦子裏,到現在還回蕩著電話裏心宇跟野欣的對話。心宇微微一怔,心想這冰蕊裝什麼傻,她不是都知道了嗎?
可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是呀,沒有切實有力的證據,身為一個決策者,又怎麼能隨隨便便對自己下屬進行處置呢?
他拳頭半握放在嘴邊,故意清了清嗓子,四下張望過後,才要湊近對冰蕊低語幾句,就見冰蕊一臉困惑的看著心宇很是不解說道:“房間那麼多挑一間就是了,為什麼非要跟野醫生換房間?”
心宇這時候突然心生警兆,眼角更是狠狠的抽了一下,這,這女人,她不會是健忘吧?不能吧,難道她是在裝傻?可是看上去也不像呀,難道說是給人用了什麼,神經記憶類的藥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