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皺著眉頭,同樣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傷疤男,語氣略帶疑惑的開口道:“好像你們此次行動也不怎麼危險。”
這時駕駛座上的索朗拉姆,也同樣皺著眉頭豎起耳朵,認真的聽了起來,因為在他的心裏,有著與歐陽雪相同的不解跟疑惑。
花寶剛跟紮西桑吉再次做了一個眼神的上的交流,這次是花寶剛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這家夥鳩占鵲巢,想必是他們的幫派裏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不然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冒充老大。”說著他的眉頭忍不住又緊了緊,甚至還下意識的看了傷疤男一眼。
“難道這跟心宇有著什麼關係?還是說……”歐陽雪緊皺眉頭,帶了幾分猜測看了紮西桑吉跟花寶剛一眼,反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聽到歐陽雪有些大膽的猜想,話花寶剛跟紮西桑吉他們麵對歐陽雪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帶了幾分驚訝。就連開車的索朗拉姆,都忍不住側頭看了歐陽雪一眼。
然而整個車內空間確實因為歐陽雪的一個猜測,一下陷入了到了一種震驚的沉寂當中。“也不無這種可能。”卻是開車的索朗拉姆,突然打破了車內的沉默,說著她甚至還通過後視鏡,看了後排座位上的三人一眼。
“不能夠吧。”紮西桑吉緊皺著眉頭,摸索著下頜無不懷疑的思索道,“要知道他可是明目張膽的闖進了人家的老窩,難道他還敢在幾十甚至上百號人的麵前……這也太瘋狂了點吧。”花寶剛聽到紮西桑吉的話,不無讚同的皺眉點了點頭。
“等他醒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索朗拉姆通過後視鏡,看了後排座位上的傷疤男一眼,不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現在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甚至覺得傷疤男醒過來後,很有可能會拋出一個震撼人心的‘重磅炸彈’。
歐陽雪皺了皺眉頭,又看了昏迷不醒的傷疤男子一眼,也就轉了回去。跟著就聽她喃喃的嘟囔道:“看來這中間還牽扯到很多事呢。”
“啪!”玻璃碎裂發出了一聲脆響,飛濺的血花頓時噴了歐陽雪一臉,車內一下陷入了一片死寂。車輛依舊平穩的向前行駛,甚至還比先前快了不少。
紮西桑吉感受著手上被噴濺到的點點濕滑的溫熱,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更是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忐忑,就這麼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瞬間他的雙眼瞪的老大。
駕駛座上,淌溢出來的溫熱鮮紅,已經染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圖案。花寶剛的瞳孔猛的放大了一圈,心中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
副駕駛座上的歐陽雪,看著前擋風玻璃彈孔,周圍裂出如蛛網的斷紋,幾乎瞬間就喪失了思考能力,而這心裏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隻見肢體近乎僵硬的她,帶著一臉的驚恐以及無法掩飾的不安,用自己微微顫抖著的手,緩緩的向著自己麵頰上濺落的溫熱液滴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