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言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好心做事,反而成了眼中釘,好在,他也並不在意。
統考結束沒多久,景瑟便隨夏沅青飛到北城,她提前去了一天,正好去喬頌劇組探班。
想偷偷給她一個驚喜,才到片場便看到兩人正在飆戲。
喬頌入戲很快,很快便進去梁景的人物狀態。
她貓著眼靜靜地等他靠近,一大片陰影籠罩過來,他的手指有些發涼,輕輕地將她的長發攏在了後麵,從衣衫裏取了一個瓶子出來。
梁景覺得呼吸在一瞬間停滯了,那人並沒有將毒藥灌進她的嘴裏,而是細心地抬起了她的頭,將大半個身子倚在了他的懷裏。
那雙眼睛有些許的複雜,她竟然覺得,他像是不希望自己死掉?
“你當年好歹待我不薄,多麼好看的人,總歸不能讓你死的這樣難看。”
指腹輕輕地撫過她的唇齒,梁景意識到他還是要奪她的命的。
怎麼可能不憎恨自己呢?
他在做質子期間,她雖然沒有故意刁難,可那件事是他此生的雪恥。
她借著力道,快速地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根銀針,對著他露出的脖頸,直接插了進去。
齊晏腦袋瞬間發懵,因為他是被甩出去的,可看到銀針紮了進去,梁景露出來滿意的笑。
“真是小人,早知道直接剁了你!這是什麼東西?”
脖頸處有些泛紅,身體也有些不受控製地傾斜,齊晏看著趕來的將領,竟覺得有些眼花,撿起那人掉落一旁的軟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梁國之前的瘟疫,我改良過的蠱,可還滿意?哈哈哈……”
身子再次被踢倒,這次她沒再抬起頭,因為若幹個長刀架在了脖子處。
“小人之心!快說,怎麼醫治!”
見兩人這麼投入,景瑟靜靜站在一旁,遠遠地望著兩人一身古裝扮相,特別晃眼。
群眾將士怒氣衝天,恨不得現在就砍了這個貨色,梁景隻是淡淡一笑。
“辦法,咳…咳咳咳,還…還是有的。”
不受控製地輕咳,梁景意識到自己這次傷的確實嚴重地緊。
“我,隻有我活著,才能幫他,我要……,我要你們,撤兵梁國……”
眼睜睜地看著攻下來的城池再度拱手歸還,齊晏怎麼肯,直接拿起來短刀想要和她做個了結。
“你做夢!”
可被將士搶先奪了下來,一眾人士紛紛跪了下來。
“陛下不可啊!三思!”
“如今朝局還有誰能擔當重任?難道您真的想讓老王爺接任您的位置嗎?”
齊國後宮無子嗣,若是去了,江山還當真要易主給異姓王爺,想到這,齊晏放下了手中的短刀。
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女人,換了一把長劍,在她的胳膊上迅速劃出一個口子。
傷口迅速溢出鮮血,她麵色蒼白,如同蟲蟻撕咬一般。
“把她……把她給我帶回齊國!”
轉場很快,室外的戲份結束後,喬頌無縫銜接地進入室內戲份。
說來也是可笑,他像是故意折辱她一樣,故意將她這樣一位金枝玉葉的公主囚在一間不見天日的荒廢宮殿。
床幔邊被鮮血浸透了,可這偌大的宮殿竟沒有一個侍奉的人,梁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任由著全身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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